枫这样顾虑重重的一说,马上就急言表态道。“柳姐姐,白枫,你们二人也不必这样尽为我一个人担心和顾虑的。在这特殊的非常时期,就这一些照顾好自己的事情我白子荷还是懂的。决不会因为自己在这过程之中好大喜功,或者说摆脱你们二人的关照而一意孤行。”
“在这过程之中,我必定会自己努力照顾好自己,一定会减少你们二人对我的特别照顾。”
二人听得那身后的白子荷这样一说,一时又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得此时的白子荷虽然是显得羸溺,但是要对付起一般的小妖小怪她暂时还是能支持一阵的。所经二人既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白子荷的说法,只是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从又努力面对起眼前之势来。
白子荷见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只是紧跟在左白枫的身后,始终保持着一小段的距离,以防突发之事的突然发生。
二妖见得敌对的三人一时又做好了付自己的准备,顿时也乘风作浪一般情绪高涨起来。特别是那野狼怪此时好像是吃了一顿兴奋剂一样,对着左白枫和游神女魔以及白子荷迎面而来的进攻,更是热血沸腾,身心膨胀。霎时张开他那一只血盆大口,露出上下两排白森森而锋利的牙齿冷笑道。“左白枫,你小子现在没招了吧?看你那个‘轰天霹雳珠’在这一片水泽之国还能起什么作用?我就不信了,我这个悠练了几千年的狼王还奈何不了人一个毛头小子!你等着吧,等我全把你们三个都淹得半生半死了,看你们还能反了天去不成?”
说着,那野狼怪双是兀自一笑,从又冷眼幽幽地盯着左白枫旁边的游神女魔说道。“还有你这个小溅人啊,老子明明想把你抢回来成就一段好事的。可是你这一副溅骨头就是不听话,还老想着什么法子来与咱们幽冥王府作对。现在好了吧,咱不与你对单打独斗了,咱们现在就用水来与你战斗吧,看你又能耐我何?”
见得那野狼怪这样一通相说,那草籽得苦逼而苍老的冥王此时也凑上来怒斥道。“哼,狼王说得对,咱现在不与你们单打独斗了?咱们就给你们二个外族之灵在幽冥王府来一次‘水漫金山’吧?也好让你们三人偿偿咱们幽冥王府水泽山国的厉害!”一时怒罢,他也像那野狼怪一样,又单独扯出了二人身后的白子荷来怒喝道。“你这个小溅人也是真是的,毫无一点痛改前非的样子。”
“之前,在一千多年前你在新婚之夜逃婚了魔族王子青面狼才落发配咱们妖界‘幽冥王府’的下场,现在你还真是好了伤痛疤忘了痛。老子看着你还有几分姿色可怜,就想着把你从这发配流放的苦逼困境中营救出来,让你日子好过一点。但是我还是没想到一千多年后的今天,你这小溅人还是重演着你那逃婚的故技,想让我堂堂‘幽冥王府’的冥王再次独守空房?这你个小丫头就想多了。”
“咱们这里不是魔界之地,来去自由也由不得你想怎样就怎样?识趣的你个小溅人就乖乖的举手投降,好让我看在咱们有这喜拜婚堂的面子上放过你,也放过你那两个同族之魂。如果你到现在还是死不悔改的话,那最后落得什么样惨死的结果本王就不敢多说了。全由你咎由自取吧,我乐得清闲!”
果然,听着二妖鬼怪这样的一通恶话,三人一时也显得物别的愤怒起来。何是等他们三人低头四处相看之时,那一股怒从身边起的瀑戾之气顿时又腾升开来。因为此时此刻的三人就像置身一片之海,所到之处全是那一股股奔腾汹涌的恶臭之水,好像就要直面相扑而来,直接把三人淹个半死或熏死一样。
三人一时无计,就在被那一股恶臭之水浸没之前,突然见得左白枫从他那背后的包裹中又拿出了一张画满符咒黄纸。一时口中念念有词,马上就把那一张黄纸折叠成了一只纸船,然后屈指成剑势直指着那一只纸船使力道。“纸船求驾,水淹不泯。人亡我生,渡劫尘花。使尔载吾,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