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被推着往前走。
她想站在棋盘之外,成为执棋者,一点点开出新路。
她想让后世人……轻松一些。
在这个封建的社会,要么吃人,要么被吃,赵妨玉还有许多事没做,她不想死。
周擎鹤觉得赵妨玉仿佛在发光。
她说的话他不曾听过,但每一个字都能走入他的心中。
女子也是大梁百姓,她所求的,在当权者看来也并非什么大事。
“总不能叫千千万万的人死在殿下面前,才能激起殿下心中最后的一丝血性。”
被鲜血激起的反抗意识是什么样,赵妨玉在21世纪见过。那是她们国家走过的路。
那条路太苦,也死了太多人。
她痴心妄想,想让大梁好起来,想让大梁少走一些弯路。
“说来可笑,这些本不该是我应考虑的,只我看见了不公,所以我不愿如行尸走肉般寂寂无声。”
“我想见春和景明,天下太平。”
周擎鹤的手一点一点垂下,风中烛火摇曳,火苗飘忽,明明灭灭。
但赵妨玉知道,他会答应。
因为他心软。
·
朝中大臣发现近来周擎鹤似乎变了一番模样,具体变了什么看不出,只是看着,似乎与往日不同。
他时常去四皇子府,与崔子敏也见过许多回。
因着十四娘的缘故,崔子敏对周擎鹤还颇为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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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很清楚的知道他二哥压根儿就不是来看他的,但是他不能说。
他二哥变了,他二哥身上有了朝气,他想靠近这样的二哥,好像靠近了,那朝阳便能暖他一分。
那是他没有的热烈。
周擎鹤在暗地中谋划什么。
清河崔氏,在无形之中,站在周擎鹤背后,这并非是因为崔子敏与十四娘,而是他们在三皇子与二皇子之间,选择了中立。
这样的时节,不站队,对周擎鹤来说便是帮助。
孟言真大约猜出了什么。
陇西的信送进宫中,丹妃夜夜垂泪。
皇帝不止一次抱着孟言真哄道:“若是实在想念,不如把人接回来。”
孟言真的眼泪犹如滚珠垂落,发似浓云,泄了一地。
“万万不可,送他去边疆,便是叫他报国……我不过是妇人之仁,怕他受伤,舍不得罢了。”
“他自小与我一起长大,便是亲弟弟也不过如此……如今边关又打了起来,我如何不担忧?”
“我既怕他受苦,又怕他不能立功,空空蹉跎岁月。”
孟言真在皇帝身上擦了擦眼泪,破涕为笑:“陛下万不可将他召回来,家中可还等着他建功立业的好消息呢。”
“孟家的门楣,也多靠言疆顶立,如何能因我的一念之私坏了大局?”
一念之私,坏了大局……
不知皇帝想起什么,眼中划过一丝不耐,转瞬又被孟言真哄了回来。
穿成卑微庶女我演技爆表战绩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