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如此为他着想,为不损他名声,竟然甘愿委屈自己留在盛家。
他干脆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真是委屈你了。”
羊毫嘴上说着:“为了元若哥哥,这些委屈算不得什么,只要元若哥哥心里有我跟孩子就好了。”
这些话从她口中说出来,是多么地令他动容。
齐衡的心更加热切了,捧着她脸吻了下来。
羊毫趁着这个机会,把升级版无味的药度 给了他。
没错,她度给他的正是绝嗣药,她觉得齐衡只要跟她有孩子就好了,那样齐衡就只能疼他们的孩子,不会在有别的孩子分走齐衡对她孩子的爱。
直到她喘不上气,他才不舍的松开了她。
齐衡将她凌乱的发别到耳后,怜爱的看着她。
齐衡:“真不跟我走吗?”
羊毫好摇头。
不跟齐恒走就对了,平宁郡主心气高的,连盛家庶女明兰都瞧不上,她一个盛家通房,脱离了盛家,齐衡根本护不住她。
做个外室都会遭平宁郡主嫌弃,还有平宁郡主若是知道她身份,是盛长柏的通房,转跟了齐衡,那在平宁郡主眼里,就是她败坏他儿子声誉,这条小命保不保得住还得另说。
还有嘉成县主已经看上了齐衡,非齐衡不嫁,嘉成县主的母亲又是邕王妃,十分宠爱她的女儿,为了能让她的女儿得偿所愿,设计绑架、毁人清白、威逼利诱的事可没少干,她又不是嫌命长了才会跟齐衡走。
不如暂时在盛家苟着,还能从齐衡身上,为自己的孩子们捞些好处。
待来日,攀上后台硬的,齐衡又生又跟其他女人怀不了孩子,平宁郡主早晚会接受她的孩子,齐家的一切还不都是自己孩子们继承。
羊毫从他怀抱中退出:“元若哥哥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出去了。”
“嗯。”齐衡轻轻应了一声。他差些忘记了,母亲盛家还在正厅做客。
齐衡离开,羊毫把齐衡送她的手镯收了起来,她现在还在盛家,这东西贵重物品戴在手上,可是会招来灾祸的,然后她又取下了隔音贴,走出了房间。
齐衡来到正厅,母亲跟盛家长辈,以及盛如兰,盛明兰,盛墨兰……盛家的女眷都在。
自己跟母亲来盛家做客,可自己却在长柏婚宴上,不顾盛家长辈们,以及母亲,明兰一直在等着他,而他却跟长柏的通房丫头私会。
齐衡:“老太太慈安,母亲懿安,大娘子懿安,诸位妹妹妆安。”给诸位问安。
老太太:“请坐。”
齐衡:“谢老太太。”
平宁郡主自打儿子进来,她的目光就没有从儿子身上移开过,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她怎么会看不出儿子心虚的表现,略带责怪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平宁郡主:“衡儿,你怎么这么久才过来,刚去让人去请你,也没找见你人,你到底去做什么了?”
她倒没有怀疑,自己儿子是去跟盛家六丫头私会去了,这盛家六丫头,一直都在这儿的。
不是找盛家六丫头,那儿子是去做什么了?
“母亲,儿子肚子不舒服,便久了些。”齐衡憋了半天,只想出了这个理由来搪塞。
平宁郡主蹙眉,担心道:“可是着凉了?”
齐衡摇头道:“已经没事了母亲。”
平宁郡主问不出来,便不再当着外人面继续盘问,想着等回去再细细盘问,便将目光从儿子身上移开。
她对着盛老太太说道:“说到妆安,我觉得生儿子没趣,也就在这儿,平日里挑个胭脂水粉的,都没人看,我就恨自己,没生个姑娘出来。”
说到此,又将目光转移到大娘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