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拿下。
“既然你对此无话可说,那就是认罪了。”里长又转头问孙娘子,“你可要什么赔偿?”
孙娘子摇了摇头:“回里长大人,我不要赔偿,只要这人不再来找我麻烦就好。”
孙娘子知道刘富贵一穷二白,是不可能有钱赔。
“那就带走!”里长手一挥,挥手示意两个里役上前。
里役们立刻上前将刘富贵押住。
刘富贵内心哭嚎不已:里长大人,你倒是让我说句话啊!
里长对看热闹的众人说道:“各位乡亲父老,此人乃是惯犯。看来上一次打板子毫无作用,既如此,那就送去河堤挖泥吧。”
刘富贵见势已不可逆,拼命挣扎,却毫无作用,只能被强行带走。
孙娘子对着里长深深一礼:“多谢里长大人主持公道。”
里长点了点头,嘱咐道:“日后若再有这样的事情,尽早来报官府,切莫让小人得逞。”
孙娘子连连应声,目送里长离去。
众人见事情已了,便各自散去。周围的几家邻居劝慰了几句孙娘子,也各自回自己的铺子里去了。
陈宛白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虽有些疑惑,但还未开口询问,就听见了大头的声音:“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只见大头背着一位老大夫一路小跑过来,老大夫被颠得七荤八素,脸色发白。
身后的药童背着药箱,气喘吁吁地跟着,边跑边急切地喊道:“你快放我师傅下来!”
大头见到陈宛白,急忙问道:“人呢?”
“里头,快!”陈宛白指着铺子里。
大头二话不说,背着老大夫冲进了铺子里,直到看见东家才将老大夫放下。
老大夫脚刚落地,摇摇晃晃站不稳,手扶着腰,喘息不止。
药童也紧跟着进来,见状急忙扶住老大夫,埋怨道:“师傅,您这是何苦?急成这样,现下倒受罪了吧。”
方才老大夫一听有人命在旦夕,便急忙想赶过去,但没跑几步便有些力不从心。
大头见状,直接将老大夫背起就跑,药童虽想拦却没拦住。老大夫硬撑着说救命要紧,可现在的样子却显然吃不消了。
老大夫苦笑了一声,缓缓直起身子,挥了挥手示意没事,而后立即将目光投向了躺在桌上的面馆东家。
“我来看看你的伤势。”老大夫沉声说道,先是轻轻地将面馆东家的衣物拨开,露出了伤口。
铺子外头,陈宛白这才问出了方才的疑问:“孙姨,你是不是和里长认识?”
孙娘子有些看了一眼陈宛白:“你怎么知道的?”
朝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