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愤然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丫鬟领着大夫来了。我才从书案前抬起头来,看向这位姗姗来迟的“证人”。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者。
甫一照面,那老者的眼中就流露出惊讶之色。他掸了掸衣袖上的雨水,有意无意地观察了几眼,才将我请到桌边。
我镇定地落座,伸出手腕。将他几番变幻的表情尽收眼底。
“这……”老者欲言又止,枯瘦的手指搭在我的脉搏上,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这是……”
“可是哪里不好?”我神态从容,静候结果,“还请郎中坦诚相告。”
“夫人这病症虽然才刚刚显现,但实则内里亏虚严重,恐怕……”那老者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的容貌,渐渐显露出些许不自信来,“夫人这般年轻属实不该……”
他又诊了几样症状,我虽服下药后感受不甚明显,但真真假假都应了下来。
一时间,郎中的脸色比我还要凝重几分。
以至于离开时,匆忙地连撑伞都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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