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连忙又叫住他道:“罗圣手心系天下救死扶伤,实乃百姓之福。但医不自医,您这样熬费身体,可想过往后?若真将自己累倒了,枉费葛老传授您的一身医术不说,也是百姓之失。需知克制才能长久,为了您的患者……”
不知他是听惯了这些套话,还是一心想着病情,我见他神思在外,置若罔闻,十分无奈。怪不得葛老要将人这样撵出来。
“罗圣手,”我提高了声音,将他思绪牵回,眼看他变得不耐,急忙提醒,“您还记得吧?路上我与您说过,葛老会在回春堂替您看诊,您且在门外稍等,我即刻遣人将您送回住处,你需睡够四个时辰才能去回春堂。否则……”
“知道了。”罗圣手似乎嫌我啰嗦,不耐烦地摆手,“明日午后你来回春堂,我会把药方交给你。”言罢,他头也不回大步离去。全然不顾我的反应。
我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心道大能之人,果然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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