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抖了抖自己的小粉花瓣。
颜昭拎着史莱姆幼崽又靠船尾去了,掂了一下它的重量,质问它:“你是不是胖了啊。”
玄青留在了原地,她忽然有点手痒,没忍住伸手碰了碰小粉花。
陈砚书整个人控制不住地一抖,然后没忍住发出了一声低哼。
玄青像是被烫着似的缩回手:“抱歉,我不知道这会让你不舒服。”
陈砚书摆摆手,想把军帽戴上,但是这花朵实在是过于敏感,刚刚被他人的手触碰过,就好像有一阵电流轻柔地席卷全身,麻的陈砚书尾椎骨都有些软了。
他叹了口气,慢慢挪到船头,把下巴搁在膝盖上吹风,降低脸上的热意。
玄青见人没有怪罪的想法,松了一口气,然后走过去靠着颜昭闭目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陈砚书头顶的小粉花不再迎风飘摇,它的绿茎开始支撑不住花朵,导致整朵花都弯下了腰,但是花瓣依然娇嫩,姝丽的颜色惹人心喜。
陈砚书做贼似的背对着众人,感知到大家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这边后,伸手摘下头顶的小粉花,然后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木盒帮它放进去。
展开着精神网,一直没收回去的玄青将陈砚书的小动作收于眼底。
她告劝自己不要起好奇心,却还是没忍住想:那小木盒里还有什么颜色的花啊。
我在污染世界当兵的那些年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