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安也噤了声,神色紧张地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面前的白母,“白太太!”
白母的头发略微地梳理过,脸的红肿也用粉底压了再压,红色只勉强盖住了,不过脸像是刷了一层厚厚的油漆似的,看去十分苍白。
白母的目光从他们身带过一下,看着他们紧张惶恐的样子,神色十分的不屑,然后径直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站在了电梯面前。
保安们小心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此时白父跟白母已经离婚的消息还没有传到外面来,他们心有戚戚然,也没有交谈的兴致。
看着白母等到了电梯,这才狠狠地松了口气。
荣静走到了白父的办公室门口,房门是开着的,他伸手敲了敲。
白父撇了他一眼,淡淡地收回了视线,跟站在面前的下属交代了一声:“按我跟你说的方法去做,现在你先出去工作,别让其他人到我的办公室来!”
下属应了一声,才朝门口走去,视线落在荣静身时神色有几分微妙,脚步几不可见地缓了一下,才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荣静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微微抿紧了嘴唇,才朝着白父走了过去。
白父的目光很冷,“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荣静的脚步一顿,咬着牙说道:“白叔叔,我没了退路了!”
白父笑了起来,摊了摊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让你做的事情已经给足了报酬,你该不是一定还可以赖着我不放吧!”
荣静脸的肌肉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我也不想碍了白叔叔的眼,不过要是我走投无路了,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白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忍不住朗声大笑起来,“荣静,你在威胁我?”
荣静摇头,“我没有任何要威胁你的意思,只是我现在进退不得,只好请叔叔帮我点忙。”
“不然呢?要是这个忙我帮不了?”
荣静咬着牙,目光阴沉,“我只好跟媒体主动交代,是您让我收集少牧犯罪的证据,其很多的东西甚至还是您亲自给我的!”
白父看着荣静,神色十分的不屑,“威胁我?我怕你是找错了人!这个世界让一个人彻底闭嘴有太多的方法,你觉得呢?”
荣静的脸色一白,登时说不出话来。
他垂落身侧的手不自觉地发颤,白少牧心狠手辣都在明面,白父却未必要他心慈手软一些,只是白父更善于伪装自己,不让人轻易地察觉。
要知道,白父连自己的儿子都能轻易地割舍掉,又怎么会是好相与的对象。
白父看着荣静的脸色清白交接,忍不住笑了起来,“荣静,我要是你的话,该好好整理自己手头仅剩下的那点钱,趁着那些要债的人还没有追来,快点找个地重新开始,你觉得呢?”
荣静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个不停,如同寒冬里兜头被人泼了一盆冰水下来,整个人彻底清醒了过来,又十分的绝望。
白父拿过自己的钱包,将里头的几张红钞拿了出来,直接甩在荣静的身,“看你来这么一趟也不容易,路费我给你包了,你今后好自为之,我们怕是应该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了!”
荣静低眸,地洒落的几张红钞十分的刺眼。
他要是稍微有点骨气该转身走人,可是他囊羞涩,没有任何骨气可言。
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荣静弯腰从地捡起了那几张红钞,转身往外走。
办公室的房门刚刚打开,荣静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赤红怨毒的眼睛肿,他心一颤,脚步下意识地顿在了原地。
白母死死地盯着他,猛不丁地伸手攥住了荣静的手腕,力道大的让他吃疼,忍不住开始挣扎,只是怎么都挣扎不开。
“刚刚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让你收集少牧犯罪的证据?什么叫这件事情他也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