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偷偷替元凝把过脉的,知道她身体不太好。
如今见她如此严肃,不由也正色不少,还以为她身体是出现什么他不知道的绝症。
结果一把脉,宋赐忍不住看她,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虚?”
他眼神甚至带上了戏谑。
是个人都不能容忍别人说他虚,元凝怒了。
“你才虚!”
宋赐冷哼:“你不虚,若不是体力不行,你怎么会唔唔……”
元凝还记着自己刚才对魏洛南说过的话,于是用那只没有抓过王玉娇头发的手牢牢捂住宋赐的嘴巴。
“你闭嘴吧,我知道错了!”
她已经老实,求放过!
元凝靠得近,没有察觉到宋赐悄悄红了的耳尖,忍不住凑得更近,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眼,才问他:“这病你能治吗?”
她从前觉得自己身体不太健康,但是还可以。
今日魏洛南的话让她醍醐灌顶。
那啥,作为一个大妻主,必须要拥有一个强大的腰子不是?
宋赐咳了一声,往后靠了靠才道:
“这不是病,只是因为你以往不注意,糟践了身体才这样。”
这个糟践,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元凝想到沈家和以前做的事情,连连点头,她的确不太爱惜身体。
别说是按时吃饭,她还整宿整宿不睡觉,忧思过度,冬季也不穿些厚点的衣物……
见元凝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自己,宋赐心头喜悦,压制住自己的得意,道,“我自然能帮你调理的,我也给你安排药浴和针灸,还加上我研制的药丸,保证你能夜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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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元凝听着心惊胆颤,又上手捂住他的嘴。
这货还真是毫无顾忌啊,什么话都敢讲!
元凝决定转移话题,吹嘘她刚才在王玉娇那的‘英勇’姿态。
“可惜你没有看到,可精彩了!”
……
在这之后,宋赐又多了一个任务,替元凝调养身体。
这个任务甚至被他排到了最前面,当然,这是后话。
容慎和林樾此时在朝县衙里去,几乎是王玉娇他们才到家不久,他们也到了县里。
王玉娇和她娘带着一身臭味昏迷着被带回来的时候,她的二爹还在与县令在喝酒应酬。
那两个婆子一回到他们安置的客栈就咋咋呼呼的说自家夫人与小姐被人家欺负了去了,让下人赶紧去找二老爷回来替她们做主。
下人哪敢耽搁,当即就慌里慌张到了县令的家中找人。
“岂有此理,到底是谁,竟敢如此欺辱我们!”
王玉娇的二爹一听到消息顿时勃然大怒,摔了杯子就往回走。
也怪两个老婆子不说明白他们究竟是与谁结怨,王玉娇的二爹雄赳赳气昂昂就往回赶了。
县令自然是要陪着的。
他找王玉娇的二爹本来就是有所求,于是他也在一边奉承着,扬言定要让那人吃不了兜着走……
结果他们匆匆回到客栈,发现客栈外围了一圈刑狱司的人。
为首的容慎与林樾坐在客栈中,甚至带着微笑,看着王家二爹气势汹汹地冲进来。
“……”
气氛非常尴尬。
王玉娇一家三口当天就被刑狱司押着赶回宣城去了。
容慎还美其名曰是担心被救回来的娘子(王玉娇)在路上会遇到什么事情,所以打算救人救到底,一并将她与王家人一起送回去。
王二爹虽然怕刑狱司乱说话,但是却不愿意被他们牵着走,于是言辞激烈地拒绝……
男多女少,夫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