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了普通人，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

程善笙一脸无辜地看着念枭等人，叫屈道“你们泯梦人可真有意思，我夸你们，你们不开心也就算了，还反过来威胁我，这叫什么事儿啊！”

话到这里，程善笙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委屈之色瞬间切换成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们听不得别人的夸奖，更喜欢听别人骂你们是吧？这口味儿可真够独特的！可我这个人善于看到别人的优点，不太注意别人的缺点，让你们失望了！”

“你！”

听到程善笙变本加厉的嘲讽，念枭和狂枭顿时火冒三丈，忍不住就要冲上去教训程善笙一顿，但是被智枭拦了下来。

“跟一个普通人较什么真？他都是个普通人了，除了逞逞口舌之力他还能对我们做什么？此时感到非常憋屈的应该是他才对，都大度一点儿，权当是可怜他了。”

智枭不说话则以，一开口直接将军，轻描淡写的两句就让程善笙气得说不出话来。

程善笙确实是憋屈啊！他比谁都清楚逞一时口舌之能那是弱者的专属武器，他也不想这样，可打又打不赢，不冷言冷语两句又能如何呢？

见程善笙一张脸阴晴不定，智枭无声地扬了扬嘴角，心平气和地说道“想不到你都不是猎梦人了，还是这么伶牙俐齿的，也不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看你呀！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你这张嘴上，好在你今天是遇到的我们，若是换了别人，你或许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用平静的口吻来阐述一件事实，远比大声叫嚷，疾声厉色来得厉害，此刻念枭和狂枭两人的脸上哪儿还有半点儿愤怒？十二个夜枭先锋都似笑非笑地见着程善笙，眼中尽是怜悯。

反观程善笙，面色铁青，一言不发，愤怒的外表下还压抑着更猛烈的怒火，他的一双拳头不知何时缩到了宽大的衣袖中，指甲也早已嵌进了肉中，但他浑然不知疼痛，依旧不断用力握紧。

指甲越嵌越深，导致他那双手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得亏是有衣袖遮着，否则以十二夜枭的眼力，必然能看出他的真实状态。

好半晌过去，程善笙才轻轻松开了拳头，缓缓地说道“我如今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跟你们修行界再无瓜葛，我管你们是谁？做好自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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