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和、单远、火鸿宇等众纷纷点头应和,颇觉此话在理,这顿让肖代秋、冷墨燕等人暗自松了口气,眼光不自觉地看向了金琨。
乌和乌兰将这几人的眼神记在心里,忽而仰头大笑道:“高啊!实在是高啊!”
又转而对金琨叫道:“金琨,你费尽心机扮成明灵子的模样,再用尽了手段,收买了不少人为你开脱,
“如今却有一多半人不信你就是金琨!但你骗得过他人,须骗不过我!”
而金琨只冷哼一声,暗道:“骗不过你又能怎样?你还能拿我如何?”
他又回想起当日运日从月和山地牢逃出,再匆匆来到九宫派的情形。
其时正是因为运日有了二派门人的下落,再加此后果真在月和山下发现了门人的踪迹,实则是立下了天大的功劳。
金琨这才对运日的仇怨既往不咎,在平常走动时,也对他礼敬有加。
但这时再听利贞帮众讥笑道:“这明灵子怎可能是金琨,反倒是那娃儿,兴许是明灵子的野种,否则他也犯不着生恁大的气!”
他话中的娃儿便是指伏世火,如此一来,又引起不少利贞帮众的讥笑侮辱。
这一幕瞧在金琨眼里,如何不叫他心中大怒,正要破口大骂时,忽听得“嗖嗖”几声破空轻响,远处的讥笑之人纷纷倒地,兀自大口地吐着黑血。
又见乌和乌兰怒指着倒地的十几人,高声嚷道:“谁再敢欺侮这孩子,便是与本座过不去,这些人便是你们的下场!”
在场之人无不讶异非常,眼见这十几个倒地之人,正是中了乌和乌兰的毒镖,过不多时便痛苦死去,却始终不知乌和乌兰此举为何意。
原来乌和乌兰早已将伏世火看做是她当年已故的独子,伏世火但凡受辱,便如同她的独子受辱一般,如何也忍不下这口恶气,故而出手便杀死了十几人。
眼见乌和乌兰如此地狠辣绝情,章夏忠终于开口喝道:“乌和将军,你何故滥杀我利贞帮的兄弟?老夫可还未死,你就要反了我不成?”
他虽是被金琨扼住了喉咙,依旧要勉强运气喊出这些话,以至其面上青紫非常,青筋暴起。
听得章夏忠说出如此刺耳之言,乌和乌兰却是无动于衷,始终是叉手而立。
但那瞿崴则捉住了向章夏忠表功的机会,当即指着她怒道:“乌和乌兰!你这是要阵前倒戈了么?难道你也要当叛徒不成?”
乌和乌兰很是不屑,冷哼道:“本座只是杀了几个放肆的帮众,你身为霁云盟的长老,有何资格染指利贞帮和我亨国之事?”
瞿崴怒气更甚,再叫:“如今咱们三家合为一处,全都是齐心合力,始终听从章掌门的调遣,我怎不能说你?”
乌和乌兰讥笑道:“你们的祁盟主还未曾言语,你却强要出头,想是你这瞿长老还想做回瞿盟主吧?”
瞿崴的野心向来是重夺盟主之位,如今他被当众戳穿了心思,直怒不可遏。
又恐其拆穿他欲夺章夏忠权位的意图,是以他赫然抽出长剑,脚下急点,剥庐剑法瞬间向乌和乌兰击去。
口中还叫着:“你这叛徒竟要叛了我们,瞧我替章掌门拿你!”
这话音还在空中回响,两位高绝却早已交手了二十余招。
一时间里,剥庐剑法与九旋金刀大开大合,相互撕咬纠缠,刀光剑影四处闪现,令人目不暇接。
而一旁的众人,只觉这二人每一招每一式均是势大力沉,以至其刀剑之气涌出了一丈有余。
众人若离他二人靠得近了些,唯恐其伤及无辜。
是以大伙儿不得不远离这二人,他们脚下一边移动,一边亲眼瞧见这二人仅在瞬间便过了五六百招。
半晌过后,又见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