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病得起不来床,干不了活,甚至命都保不住,那你这国家还有救吗?”
兰因听得入神,连连点头,“这可是动摇根本的大事,那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要不你说这什么英宗荒唐呢,他不找那些大夫研究治病的法子,反而去问梁国的国师,该怎么解决这事。”
宋春驰听了忍不住说:“难道这国师其实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
李老汉一摆手:“唉,哪朝哪代的国师不都是神神叨叨的,这梁朝国师也不得谱,说这不是瘟疫,是有不知名的诡怪现世,所到之处所有人碰上了都会有这症状。又说这诡怪厉害,普通兵器伤不了它,得用比它更厉害的东西来把它镇着,让它不能出来作乱,瘟疫自然就会消失了。”
刘和听得有些糊涂,“李老哥,咱不是在说这将军墓吗?怎么又说到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了?”
李老汉抽完烟,把烟斗往柴火盆边沿一磕,将烟灰抖进盆里,抬眼朝刘和笑了笑,“莫急嘛。这怪东西正和将军墓有关哩!”
宋春驰脑子灵光一闪:“难道说,这个能引发瘟疫的东西就被镇压在将军墓里?”
“是哩!”李老汉赞赏地看着宋春驰,“国师说这不知名的东西太邪,必须要用正气、煞气、地气一起,才能把它压住。”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正好那时在修这墓,这保家卫国的将军,最不缺正气煞气,而这地方早是算好的风水,地气也有,就是最好的镇压邪祟的地方。”
刘和反应过来,首先想到的就是:“那要是现在我们……”他看着李老汉犹豫一下,还是朝余银锋问出口:“要把墓开了,里面镇压的东西会不会跑出来?”
余银锋脸色不变,“什么邪祟,只是故弄玄虚的东西,恐怕是有人怕这墓被盗,才编出来吓唬人的罢了。”
他这话说的李老汉面色一沉,“这话可不是俺瞎说,都明明白白写在族里的书上,你们说想听,俺才告诉你们,你们要不信,到时候出事了,可别怪俺没提醒你们。”
见他下脸色,余银锋也冷了脸,索性不再说话,屋里一时间安静下来,能听到外面夜风呼啸的声音。
可能是刚刚说到什么邪祟,引起了下午时车里二人组编故事被吓出的恐惧,刘和听着外头的风声,总觉得阴惨惨的瘆人,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小声问:“那咱们的计划……?”
“计划不变。”余银锋说着,把手里拨弄柴火的树枝扔进火堆,站了起来。
“早点休息,明天早上起来就进山。”
兰因把这当故事听,听得津津有味,现在看李老汉像是恼了不再吭声,觉得没意思了,也站起来,“那今晚就先散了,各自回房歇下吧。”
李老汉家是村里最大的屋子,一行人两两睡一间正好,因为只有赵传芳一个女生,就安排了她自己一个屋,现在临回房了,刘和还回头问她。
“赵小姐要是害怕,不如咱们互相壮壮胆?”
赵传芳淡定地摇头表示不用,刘和就失望的跟着宋春驰走了。
宋春驰举着烛台走在前面,笑说:“刘先生要是不想和我睡,我去和兰因说说,看他们愿不愿意换换。”
刘和猛摇头,“没有没有,宋小哥说笑了。”
两人穿过走廊,进了后院的一个房间。里面没什么可说的布置,就有张木板床,房中摆一张桌子,上面有装着水的茶壶。
宋春驰把烛台放在桌上,倒了杯水喝,扭头看刘和已经坐到床边,就把灯吹灭了。
两人囫囵在床上躺着,宋春驰还在想刚刚李老汉说的关于瘟疫的事。
先前他还在琢磨,这段剧情走的到底有没有用,现在倒有了眉目。按照李老汉所说,这将军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