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如此排场,这里的少民几年都未必能攒出一次,这时间也不对,看起来就像临时搭帐篷也非要硬办一次的架势,可不得是衙门的手笔吗?只是大傩一般也不会特地绕行到衙门,这一路再往前走会走到此地少民的一个大宗祠,他们多半是要过去准备入夜后的酒礼舞了。
“你来过这通义县?”谢观南还是难免讶异,就算季熠说过悦知风带他走过西南很多州县,但他一直觉得季熠是不会留心儿时他到底被半强制带着走过的地方的。
“来过,但早已不记得什么了。”
那既然是衙门主办,今日在衙门那边必然也该有些相应的准备吧?谢观南看了看季熠,后者也没直接回答,只给了他一个你稍后自然能瞧见的眼神。
他们说着话,马也放松了步伐不紧不慢踱步前行,这倒是他们进入眉州以来走得最轻松的一段路了,惬意到让谢观南都有了他们似乎不是来办事,而是来出游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