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在这件事上季熠的坚持也是前所未有的,哪怕谢观南主动,哪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依然能冷静地喊停。人和野兽真正的区别,就在于人可以用理智控制住本能。他渴望着谢观南的情感,也迷恋着两人亲密的相处,但他希望把这份情热延展成长长的未来,期待它结出更丰硕甘甜的果实。
“我不喜欢的,并不用刻意去忍。”季熠侧过脸去亲了亲谢观南的耳垂,他总觉得这块小小的肉就跟这人的心一样软,忍不住衔在双唇间轻舔了一下,“你也知道,我有洁癖的。”
其实对男人来说,绝大多数的事情,只分想与不想罢了。世上的人多得是为自己的贪婪霸道和自私找寻各种理由的方法,但对季熠来说,他花在思考能与不能做的事上的时间已经太多了,多到没有空隙再去记得那些小事。
而现在季熠的身边出现了需要他时刻在意的大事,非常非常在意。
谢观南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倦懒而又带着些残余的恼怒。
季熠又亲了亲谢观南的脸颊,抬着头看了看那几棵他当年亲手种下的枫树,这世间所有他珍视的,好像这一刻,都在他双目所及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