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犀利,“我们去吊唁已经是出于情分,总不能让郎君拖着伤病之躯去勉强做这场面功夫。”
谢观南心中嗤笑了一声,这罗氏站在那儿倒也真算是个美人,一开口便掉了一半的姿色,她话说得虽斯文,但眉眼神情之间流露的都是自私与算计,这居然还是书香世家出来的女子,可见无论男女,也不管是满腹经纶或目不识丁,都不能直接决定人品。
“那就请家主与夫人带谢某见一下两位郎君,若是轻伤,我着人抬着他们去,若是伤重,县衙也有名医。”既如此,谢观南觉得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从腰间拿出秦县令盖了印的手令,在纪松岭面前抖开了让他看清楚,一伸手朝后院方向做出了手势,“烦劳家主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