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不也是因为这个娶的...”
“够了!”思慈满眼通红,怒目而视,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了思户羽面前,“够了,我真是听见你说话就恶心!为什么你总要来我们家与我作对?为什么去念书的是你,为什么以父亲封号为名的是你,为什么最后陪着爹爹的还是你!你去死吧!”
她猛然出手,掏出个白底混着殷红的武器,对着思户羽的腹部狠狠刺去,没想到在这个距离还能被思户羽接下,她随手一挥,思慈连人带刀都被打落在地。
众人被惊,连忙站起,这才看见地上是一把白玉竹饰品,像是由簪子裂成。
“这不是...”思母认得,这是思户羽给思澄添的嫁妆,也是刚刚思澄自杀用的小刀。
思户羽冷冷开口:“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还是这个样子,真是活该。”
思慈不甘心,大声吼道:“思澄呢!你说我活该我都认了,思澄何辜?她可是最信任你,偏向你的,你竟连她都害,还敢在这里标榜正义、报应吗?”
思户羽冷笑一声,正要开口,谁知侧门走出来个人,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思澄请求思户羽,原谅我年幼不懂事,辜负你舍身救我,辜负你的信任和爱护,现以断发之刑,聊作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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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她抬手削发,青丝尽断,还牵扯腹部伤口,流出血来。
事情超出了思户羽的掌控,她本来只想亲眼见证现世报,没想到思澄来这么一出,反倒让她心情不悦。
思慈坐在地上,狂笑着把头发拆散:“你以为断了发她就会原谅你?那你看看我的头发吧哈哈,她思户羽恨不得把我们挫骨扬灰,千刀万剐。”
众人惊诧间,一人推门而入。
“错了,想把你们挫骨扬灰千刀万剐的不是她,是我。”晟怀悯走了进来,站在思户羽身前挡住众人目光。
思慈披头散发强撑起来,看着与昨天判若两人的晟怀悯,心中嫉妒气极:“原来是兔爷,你一介贱...”
还未说完,她就被县令死死捂住了嘴,思慈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县令对着二人下跪。
众人不解间,只有曹老爷见怀悯气度不凡,隐隐生出敬畏之心来,“这位是...”
晟怀悯伸手把跪在地上筛糠的县令拎起来,朗声道:“户羽公子的男宠罢了。”
思户羽斜眼看他,这殿下怎么能在这种场合开这种玩笑!
县令颤抖着站在原地,忙对着众人道:“此事皆由我们家喜宴而起,我愿给你们两家赔礼略作补偿,思澄已与我们家和离,思慈已与曹家和离,两家各自领了儿女回家去吧。”
他以为自己愿意出点血化解矛盾,就可以把这两尊大佛请走,谁知思慈死活不愿接受,赖在原地撒泼,还口吐污言秽语。
曹夫人冷眼看着她发疯,已经下定了决心,她写好和离书和休书放在原地,漠然道:“你们爱领走哪封就领走,思慈从此与我们家再无瓜葛。”
说完就叫上小厮把曹安的棺材抬走了。
思慈发疯似的咒骂思户羽,连带晟怀悯一起造谣,听得县令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连忙叫人把她带下去,当着众人的面写了判词:思家长女思慈,言行无状,造谣污蔑,现证据确凿,判处割舌之刑,当庭执行。
思夫人急道:“什么!?萧县令!你竟为了...”
“大胆!见到殿下还不速速磕头请罪!”县令拼了,再不说出晟怀悯身份,怕是自己就要被诛九族了。
思家母女听他说完话,都无了声息,思慈更是被吓得当场失了理智,“哈哈哈哈,殿下?参见殿下,参见殿下夫人,你们吃早点了吗?哈哈哈...”
她立马被县令喊来的衙役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