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五天内不交上国策和印玉,我还会来的,到时候你们就是再想献,我也不要了。”
说完诡狷一笑,走到萨里蛮身边一只手将他提起,往回走去。
南英众将士欢呼起来,簇拥着怀赤下山。
“赢咯!赢咯!”
“将军威武!”
“将军剑法果然天下第一!”
晟怀悯还跪坐在地上,满脸是血,还有眼泪。
他被浓烟盖住,不是不想起,他是起不来。
心里恐惧又懊悔:“早知道师父来就不用这招了,被师父看见了,自己算是完了。”
...
众人离开战场,新的一批士兵补上巡逻,收拾残局,有几个好奇的走过栈桥看了看对面的伤亡,地上只有碎尸,没有完整的人。
那几个人倒吸一口凉气,心惊胆战地回来了:“幸好怀赤将军是自己这边的...”
袁赴有丰富的治疗伤员经验,所以他也跟着来了,见到晟怀悯脸上那么大的包时,他都被吓一跳:“怀赤可够狠的,自己徒弟这么打。”
“欸欸欸!疼疼疼疼!!轻点!!”晟怀悯只敢轻声抱怨,怕被师父听见又要挨打,主要也是脸肿得张不开嘴了。
袁赴给他脸上抹药,抱怨道:“殿下你也是倒霉,如果勤王不去这毒就解了,他非得要去,如果怀赤没来这事也了了,他居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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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怀悯闷闷地:“我哪知道这中间那么多事啊?本来我不想给他药的...是...”
怀赤走了过来,冷眼看袁老头给他上药:“别让他好得太快,让他长长记性。”
晟怀悯不敢看他,心虚地看地面,祈祷师父赶紧离开。
可是怀赤站在原地,手上拿着刚刚夺下的药方,看了很久也没挪步,叹了口气赞道:“此方我都看得出来非比寻常,多了几副调经脉的药,虽然药材稀少难得,但是治完不留病根,还益气补体。”
他冷冷看了看怀悯,更加生气他没有出息:“你是祺勤的孩子还是祺疏的孩子?你是南英的殿下还是莲域的殿下?不要脸。”
晟怀悯此时很想咬牙忍骂,但是脸太疼了,一咬牙竟疼出泪来。
怀赤见他流眼泪更生气,眼看着要再伸手打他,被袁老头拦下:“算了算了将军,消消气消消气。”
“你还哭?有你这儿子祺疏才想哭,一把好牌差点被你打烂,呸!”怀赤敢明目张胆叫皇帝名字是有原因的。
他还小的时候就被先皇看重,少年时期已经能与宫里的武师父打个来回了,还未成年就参加东边军队打仗,整个东边海域能打下来都有他一份功劳。
不止先皇器重,现在的皇帝更是感激他,毕竟登基后有了他才有了那么多疆土。
“我要见写出这个药方的人。”怀赤不想呆在这看晟怀悯娘们儿唧唧地流泪,给袁赴甩下一句话就走了。
袁赴一开始也打算让泽漆和忍冬过来,因为莲域既已经把疫病染过来了,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再来,否则以莲域现在的状况,根本无法抵抗南英的进攻。
为避免着急忙慌到处跑,提前准备好人手总是没错的。
泽漆收到袁赴的来信后,也着手开始准备药材,他料到勤王会亲自去莲域,但是没想到他还没拿到解药就留在那边充当了人质。
更棘手的是皇帝为了让三皇子立威让他去打头阵,结果还叫了怀赤将军从东边过来助阵,三皇子脑袋空空去的战场,恐怕要满脑袋包回来了。
思户羽收到西边的消息,得知泽漆要带上人去战场,便十分“热心”地来到了医馆,“泽漆你自己去就行了,可别带着凫儿,太危险了。”
她今天穿的宽袖习武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