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而是扭头望向赵权,“他怎么样了?”
“一切都要看明天早上的结果。”纳兰云雪说。
“咱们就在隔壁找一间病房,等明天的结果。”我说。
话还没说完。门外便传来了有节奏的高跟鞋声。是赵婷回来了。
纳兰云雪和蓝凤给我戴上口罩,一人架起我一只肩膀,如同做贼一样躲到了无人的隔壁病房。
房间没有开灯,纳兰云雪贴在墙面上偷听。人前没有掉泪的赵婷,此刻却传来了哭泣。
她不断拍打着赵权,叫他起来。起来看看她这个小妹。见她这样,我靠在幽暗的墙壁上,也是流出两行清泪。“都是我的错。”我叹道。
蓝凤拍了拍我的肩,“别多想了。这世界上就没有对错。”
赵婷整整一夜都守在赵权身旁,我也这样和她一墙之隔,整整陪了她一夜。
清晨,天刚蒙蒙亮。隔壁陡然传来赵婷的惊呼。随后便是医生护士急促的脚步声。“快,抢救。”医生吼道。
在墙壁的另一侧,我的紧张丝毫不比那些医生护士少。
“怎么回事?”我惊慌失措的问。
纳兰云雪红唇紧咬,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她也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蓝凤稍显镇定。我们三人中她的年龄最长。从容的按住我二人的肩膀,让我们不要慌。
十几分钟后,赵丽和三哥四哥也来到病房。都是紧张的望着医生急救。
“肾上腺素。”医生紧张的说。
墙壁的另一端好像越来越慌乱。没过多久,隔壁又猛然静了下来。好像对面的人,突然全部消失了一样。
“怎么没动静了?”纳兰云雪说。
蓝凤侧起耳朵倾听,“不光是人没动静。连仪器也停了。”
“赵权死了?怎么可能?”我失声道。
纳兰云雪陷入沉思,某一刻,她猛然抬眸,似想到什么一般说,“我明白了。蓝影子的火焰都有灵智。它们和主人之间,也是一种互相选择的关系。‘坤碧芯焰’是你的火焰,强行剥离植入,肯定不愿伺候新主,所以产生了排斥反应。”
“那我怎么没事儿?要知道,那一半火焰可是先给了我。”蓝凤说。
纳兰云雪轻轻锤了一下蓝凤的胸口,“你和‘坤碧芯焰’的主人鱼水交融。它怎么会排斥你?至于赵权,他和梦峰没有血缘关系。又不是夫妻。‘坤碧芯焰’肯定不会就范。”
蓝凤俏脸微红,“那现在怎么办?”
纳兰云雪想了想,望向我说,“用你的血滴到他的眉心。‘坤碧芯焰’会认为它仍然在旧主体内。一定愿意复苏救你。”
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一阵风似的来到赵权病房的门口,我狠狠地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憋住一口气,一把将门推开。
病房里,赵丽母子和医生都在为赵权默哀。见我进来,都是一脸惊愕的模样。
我从一旁的医疗器械里拿起一把手术刀。这时,整个屋子的人好像瞬间活了过来。身上有家伙的纷纷抄了起来,没家伙的退到墙角拼命的尖叫。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拿着手术刀冲向赵权。这时,赵婷离我最近,看着她略微有些鼓的纤腰,我知道她一定带着鞭子。但见我冲过来,赵婷竟然没有动手。
婷姐对我有感情。三哥和四哥可没有。只见二人抄起凳子,对着我的脑袋怒砸而下。
我没理会二人,用手术刀割开自己的手腕,顿时血如泉涌,几乎是在两个凳子砸在我脑袋上的同时,将血滴在了赵权的眉心。
嘭嘭——
两个凳子砸的我脑袋一阵眩晕。退后两步,跌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与此同时,碧绿色的火焰围绕着赵权腾烧而起,那沉寂的接近两分钟的心率检测仪,猛然跳动起美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