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仔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秦倩利落的接过刀,“这都是你自找的。”
范玲眼睛瞪得溜圆。吓得牙关紧闭,连大气都不敢喘。
秦倩轻蔑一笑,抬手用锋利的刀尖儿去撬范玲的嘴。
我不明其意。蓝凤撇了撇嘴解释道,“她乱说话就该割舌头。”
她的话音未落。空旷的套房内便响起了范玲惊天动地的惨嚎。
我用床单将蓝凤裹好,“亲爱的,没事儿了。咱们回家。”
蓝凤眨了眨眼,似乎对我如此唤她十分以外。“不陪着母女俩聊聊家常?”
我用只有我和蓝凤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她现在干的都是违背社会公德的事情。这样的人我不认识也罢。”
蓝凤十分乖巧的靠在我怀里,“好,回家。”
我没有理会施暴的秦倩,抱着蓝凤一路向楼下走去。
“恩公,等等。”已经沾满范玲鲜血的秦倩追到楼下叫住我道。
看她这架势。范玲的舌头算是收了。我嘴角抽了抽,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恩公,留下吃个饭再走吧。我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跟你说。”秦倩走到我面前十分真诚的说。
我瞟了一眼大厅内供奉的两尊塑像,又看了看洗浴中心里来来往往的花枝少女,“把这两尊塑像处理掉。另外以后少干这种缺德的事情。”
说完,我绕过秦倩,快步离开岭南浴都。
秦倩还想挽留。但见我态度坚决,也只好止步叹息。
“你怎么变得这么凶凶巴巴的?看的我的脸、都有些挂不住了。”蓝凤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声音魅惑的说。
“你说为什么?她抢走了我的新媳妇。还差点儿害的我不能入洞房。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我将蓝凤向上掂了掂,意有所指地说。
蓝凤含羞一笑。“对了,我今天下午买的菜呢?叔叔阿姨还等着我下厨呢。”
“全都被我丢到夜市了。另外,你做的菜能吃吗?”我满不在乎的说。
蓝凤气得青筋直蹦,“你怎么那么不会过日子呀?花了我200块钱呢。”
“你都被人抢走了,我还要那些菜有什么用啊?”我撇了撇嘴说。
“快点回去找。那里面还有我的东西呢。”蓝凤有些紧张的说。
“早就被人捡跑了。咱们国人别的品德不行。喜欢捡便宜的人,那是一抓一大把。”我无所谓的说。
蓝凤也是一个犟驴。一个闪身从我身上跳下来。说什么都要去找遗失的东西。可她的脚踝似乎真是受伤了,走起路来都有些踉跄。
我强行将她抓了回来,“待。妖孽哪里走?要跑也得先把洞房入了。”
蓝凤挣扎了几下,但此时她完全不是我的对手,也只好放弃。“我今天没心情了。改天再说吧。”
“不行。我都等了快半个月了。你特么不能朝令夕改,想一出是一出。”我边走边说。
…
辗转回到家。蓝凤果然没有如我所愿。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这个不要脸的凤姐连屋都不让我进了。
翌日早上。我嘱咐母亲照顾蓝凤。孤身一人来到饭店忙活。生意依然红火。只不过这帮顾客,问的最多的便是蓝凤为什么没有上班?我应付了一批顾客,后来的顾客又来问。我不厌其烦,只好在门口贴了张纸条。“老板娘怀孕了。回家休息去了。”
一个人狼狈不堪的忙活到了下午。好不容易顾客变得少了,我也趁此机会,瘫软在椅子上痛痛快快的吸了一口烟。
现在生意一天比一天好。一个人顾前顾不了后的、可真够要命的。
“嘭!”
正在我暗自感叹时。饭店的大门突然被一群年纪不大的黄毛青年踹开。
来吃饭的,除非是喝多了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