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宴凌云,“陛下放心,您体内尚有余毒一事,连清儿都不知晓的。”
宴凌云点点头,这事,从一开始程莞便知道,但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从来不曾与其他人说。
他看着清儿已经乖乖离开,起身朝着放置琵琶的那个位置走去,叹道:“每次看到它,就想起当年师娘强迫你练琴的情形。”
回眸看着程莞,只见她面色一红,嗔道:“陛下惯会打趣妾。”
宴凌云顿了下,开口道:“你放心,姚氏已陨,孤早已快马传信给张之振,让他为你父亲在南城正名。若程文程琦此番回来,立了战功,孤必会为他们升官加爵。”
闻及此,程莞一惊,她只听说陛下最近有往南城派人,以为只是普通的军令传信,没想到竟是此事,顿时双满含泪,双膝跪地,“谢陛下。”
宴凌云看她行此大礼,却有些尴尬。为程父正名是真,但是责罚张之振也是真。张蕊荷宫中“暴毙”是假,失踪却是真,别人可以不知道,他作为亲生父亲,却必须知道。
所以,他思索多日,总觉得失踪的张蕊荷怕是另有蹊跷,这才命人赶往南城。
角妓当道逆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