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若不是这酒,梁山贼寇哪里养的那么多兵。”
“唉,以后可不好多喝,这般倒是有资敌的嫌疑。”丘引叹气道。
“那怕什么,当今官家也喝这千日醉。”朱孝孙满不在乎说道。
“不是,听丘兄这意思,跟梁山贼寇有仇?”
“倒是有仇,只是不算血仇,之前梁山贼寇在大名府时,家中损失了些钱粮。”丘引道。
“这梁山贼寇端的可恶!”
“就是~”
“且敬丘兄一杯。”
“来来来~”
“干~”
一杯酒下肚,倒是朱孝孙有些不忿,“丢了大名府这般罪责,竟也能官复原职?”
“人家是蔡相女婿,又是官家心腹,官复原职有什么奇怪?”刘能笑道。
“也是,就是不知道在家跟蔡夫人谁说的算?”
“哈哈哈,这事我倒是知道,就看人家称呼是蔡夫人不是王夫人,就该明白了。”
“话说,现在定王赵恒选妃,你家妹妹是不是也有机会?”刘能挤眉弄眼说道。
“没影的事,哪里就能一定选中了~”朱孝孙笑道。
“据说当今官家中意三子赵楷,这中间的事还是不掺和的好~”一衙内说道。
“黄汤喝多了,扯这些干什么?!”刘能呵斥道。
“刘兄不用如此小心,想那呼延家两三个投敌的,都没事,兄弟们说些闲话,有什么关系?”朱孝孙道。
“就是,言者无罪,咱们这闲聊,总比那些投梁山的人贼寇好多了吧。”
“人家有个好家世,我们可没有开国功勋之后的名头。”刘能哼道。
转头看向朱孝孙,“朱兄怎么如今又提起他们家了?”
朱孝孙喝了口酒,“想知道?”
“朱兄莫要卖关子。”
“就是,朱兄且说。”
“··· ···”
一群人聚在一起,除了交流些有用没有的消息,实际就是奔着扯淡八卦来得。
“这事可不一般,我要是说了,今天你们谁把帐结了。”朱孝孙笑道。
“朱兄,今日说好的我会钞,能认识这许多小官人,本就是邀天之性,哪能让各位坏钞。”丘引连忙说道。
丘引就是燕青,俺奉命来东京,东京白酒生意收入的一成留作经费,真不用给俺省钱,多聊些正事才是正经。
“也不好天天让丘兄破费,今天我来,朱兄请说。”刘能道,看了眼丘引,既然这人有些本事,倒是不能一直当冤大头对待了。
“哈哈,刘兄大气,敬刘兄。”
“敬刘兄!”
一群人闹腾之后,朱孝孙终于不再卖关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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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呼延灼那厮在高丽战场上大发了!”
“怎么大发了?”
聊天吗,一定要有个捧哏,这不,朱孝孙就说的更起劲了。
“呼延家世代相传有连环甲骑兵,这马以铁锁相连,人马具是披甲,纵横战场,开国时也曾纵横沙场。”
“那么厉害~”
“也不如何,我家那位爷说过,这连环甲使用起来限制很大,对地形,对战场,都很讲究,而且马匹要好,盔甲又贵,关键是通常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至于,但是损失个三百二百的也是寻常。这兵练起来又难,所以就慢慢的不受朝廷重视了。”
燕青心中一动,这朱孝孙恐怕还真不是嘴上说的那般纨绔,不然他爹给他说这些作甚?
“如今这连环甲在高丽那边立功了?”燕青道。
燕青不仅知道立功了,还知道呼延灼官升三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