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碌骨碌乱滚。”
秦二爷不理会他的插科打诨,沉着脸喝道:“来人!”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家奴变颜变色的跑了来,秦二爷冷冷看了他一眼呵呵了两声:“来的可是够快的呀。将他拉下去!……厚葬吧,明日让管家去长安县交罚铜。”
家奴应诺把死的那个扛起来逃也似的离开了,秦二爷看着他的背影沉默无语。
罗霄摇头赞叹:“奴隶没有人权啊,特别是这等官奴,打死了只要交点儿罚款就可以啦,当个权贵真好。”
“哪里来的这么多怪话!”
罗霄笑道:“伯父不必动怒,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有句话叫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伯父您听说过吧?”
秦二爷手拖花白的须髯叹了口气:“为伯老矣,提炉枪虽是当年的提炉枪,呼雷豹却不再是当年的呼雷豹啦。为伯如今所求不过就是多苟活些时日,好看着二郎长大成人,看着大郎成亲生子。”
说吧秦二爷挺直的腰身不由佝偻下来,步履艰难的往后堂行去。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罗霄慨叹一声对着秦二爷一躬到地,他看的出来,秦二爷并不仅仅是称病,他是真的老了,气血真的不旺盛了,自己得想办法给他补补,要不然连下一代都耽误了。
想到这里罗霄抬头看看天色,好家伙,这一聊竟然聊了这么久,算算天光也都过了四更天了。他稍加思索悄然离开翼国公府准备再去撩拨一下狗皇帝抽他一个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