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关系的,沈仲言毕竟是个年轻人,不如起来遇到这样的事情,绝对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马上就要下马去找沈仲白好好的理论理论,可是他才刚刚先开马车的门帘,就被齐太妃给拦了下来。
“你现在去找他讲道理,你是能打得过他还是手里像他那么多的兵力?”
“那难道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被他这般欺负吗?”
“他是皇帝,是你皇兄,无论如何他欺负你变欺负了,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报复回去吗?若是你觉得心有不甘,就和母后一起离开,我们两个人好好生活以后,等你有了本事再回来找他报仇。”
齐太妃其实心里也是不甘心的,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现在这个时候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难不成要他们母子两个人全部都死在这个地方吗?
齐太妃怕是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刚才沈仲白和自己说的那些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自己心里也非常明白,凭自己这样的一个身份,能够活在皇宫里面,完全就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可是现在,沈仲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儿子并非先皇先生骨肉,自己竟然还胆大妄为的想要替自己的儿子谋取皇位,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齐太妃其实心里也明白,这一次说到底做错事情的也是自己这么多年都已经过去了,自己竟然也已经忘记了自己面前的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老皇帝的,就算是真的坐上了皇位也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或许是因为日子过得太安逸了,他竟然已经忘记了在皇宫之中的生活是如此提心吊胆,你今天还不知死活,我不挑战他,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
本来以为老皇
帝已经离世了,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再知道关于自己儿子身世的问题了,却没有想到,沈仲白竟然想过用自己的血来检验他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亲兄弟,齐太妃只知道沈仲白是一个心思紧密的人,却从来都没有想过他比自己想象的要再聪明一千倍一万倍。
自己其实根本就不可能轻而易举的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恐怕当时沈仲白愿意暂时把那个身份神秘的姑娘送出去,也不过就只是他的缓兵之计罢了,这一场巨大的赌注下来,最终受害的人不过也就只有他们母子两个人而已。
当时自己还想过,沈仲白能够当着这个皇帝,无非就是因为他那个精干的母妃帮他顶出了一切的祸患,可是现在看来,沈仲白比自己想象的要可怕的多得多。
“可是母后从此以后,我们就要离开皇宫了,我是不是以后再也不再是皇子了?”沈仲言这话说的其实也已经很委婉了,严格的来说,他们的这两个人其实已经算是彻底走出了皇宫,他们本来就不是皇宫里面的人,沈仲言又根本就不是我皇帝的亲生儿子,自然是不能留在皇宫里面,现在想想自己成功那个和自己思聪生下儿子的思维,现在应该也已经被处理掉了,沈仲白有一点自己确实是了解,问皇家的颜面,他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也绝对不容许任何的隐患留在自己的身边。
现在所发生的这一切的一切,其实也都是因为自己,如果当初我自己并没有见过那个身份神秘的女子,来诋毁太后的名誉,或许等到自己的儿子成年的时候,他们还可以安安稳稳的一起前往封地,幸福无忧的过完这一辈子,可是却偏偏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所有的事情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两个人都说着话呢,马车突然一阵猛烈的颠簸,沈仲言年纪比较小,脑子灵活,马上想到了打开马车的门帘,探头出去看了一眼,毕竟就算是马车行走在山路上,这也未免有些太颠簸了吧。沈仲言拉开了马车的门帘,却发现驾着车的马夫早就已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了,拴着的马现在正在肆无忌惮的朝前跑,而前面根本就是万丈悬崖。
沈仲言本来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就算是在皇宫里面,那些武术和棋社的课,他本来也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