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什么话也都说不出来,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安慰他,只能默默的守在一边,不让外人打扰主子。
子醒过来之后,只感觉到全身酸痛,无论怎样都没有办法起身,很快也惊动了门口守着的追风,追风一见子要起身,赶紧把他拦下来,“你现在可不能起来,你身的伤口都是刚刚才缝合好的,若是崩开了,怕是不好缝合了。”
主子和追云两个人现在在江南,大家都在担心,所以都一直守着逍遥楼,子现在若是再出点什么意外的话,他们大家的心情,可能要更不好受了。
“我没有多大的问题,主子那边,恐怕问题才大……”子先是被打的满身是伤,现在又急匆匆的赶回来,身体早已经透支了,哪里还能有什么力气起身?
“主子那边你不用太担心,追云已经来了消息,说是主子那边问题不是很大,情绪也没我很低落沮丧,等他们两个人处理完了那边的事情之后,很快会回来的。”
追云的信里面说的轻描淡写的,可是在场却没有一个人相信,这件事情能够这么快解决,每个人也都在担心,楼下的三个人,更是放心不下。
“你觉得这件事情会和姑苏凉的师叔给他讲的那个故事有关吗?”顾嫱一脸严肃的看着身边的沈千山,若是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们岂不是间接的害死了姑苏凉的师叔吗?
沈千山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姑苏凉给我们讲的那部分故事里面,有两个盲点,第一个,这个故事之,从始至终没有说,当时大理寺负责审问他们两个人的人,究竟是谁,第二个,这个故事里面,从头到尾没有出现当时风头正盛的丞相顾临江。”
“这又怎么了?或许这件事情,其实根本和顾临江没有任何关系呢?”顾淮安皱了皱眉头,自从听过了这个故事之后,沈千山一直怀疑,这件事情之少了几个关键的人物,可是自己却始终都没这么觉得,或许是因为两个人所处的环境和位置不同,很难能想到同一个地方去,不过事情都已近到了这个地步了,沈千山还在说这事情和顾临江有关,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沈千山顿了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不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许那个审问他们师兄弟两个人的官员现在还在盯着这件事情呢?”
沈千山这话说的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他们在京都刚刚开始活动,被对方给察觉到了,而且动作那么快,这么快对,姑苏凉的师叔动了手,要是说不是和自己同在一个地方的,自己都绝对不信。
“你觉得,现在那两个审问他们的人会不会还在朝任职?”沈千山稍微犹豫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怀疑,“淮安,礼部现在有的那些书里面,有没有记载当时任大理寺卿的人究竟是谁?”
“应该是有的,不过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能够找到,毕竟之前的卷宗都是顾临江的人在管理的,我怕那些东西,全都已经被处理掉了,毕竟都已经改朝换代过了,很难说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抛开这个不说,我们现在最需要面对的事情是,姑苏凉回来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会不会有影响。”顾淮安实在是觉得有点不安,毕竟是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如果真的有什么变数的话,以后的事情也会不好处理。
顾嫱点了点头,“我想应该不会的,我们都已经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大家是什么样的人心里都有数,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顾淮安把自己手里一直摆弄的那片叶子拿到了桌面,“刚才我在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看到了这个东西,我想会不会是他自己放去吧?”
沈千山到时也认识这个东西,在战场的时候,这个东西确实是用得很多,因为要防止较深的伤口很快结痂,不方便缝合,所以经常会用到这个东西,可是子不知道他要赶回来恐怕也需要一天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