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顾家的小姐倒是没有见过,只是没有想到,本质子就只是在这后面休息了一小会,竟然就被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丁给打扰了,竟然还拿着棍子想要袭击我,还好被我躲开了,绑在了那一边,哝……”白芷伸手指了指刚才那个家丁倒下的地方。
顾临江就算是再怎么不明白情况,听了白芷的话之后,也明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大胆!竟然还敢袭击质子!”顾临江自然不会想到,仅仅是第一次见面的白芷和顾嫱,就已经是有过交情的了,所以才会没有想到,白芷会出手相救,也就更不会想到,身后的假山石里,藏着顾嫱。
“没想到我府上的这些下人,竟然会有这儿大的胆子,敢袭击质子,老臣一定会好好地处罚这些下人们,还请质子不要生气,不要怪罪。”
顾临江没有想到,不仅没有找到顾嫱,还让自己府上的下人得罪了远道而来的质子白芷,他本来还以为自己可以趁这个机会,把顾知瑶嫁出去,却没有想到,还没等开口提出这件事情,就把白芷给得罪了,这样一来,自己想要把顾知瑶嫁出去的想法,岂不是又要落空了吗?
顾嫱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绕到了人群的背后,大叫了一声,“怎么突然有这么多的人在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嫱儿?”顾临江整个人非常混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怎么顾嫱又会突然出现到了那个地方?
“父亲,今天嫱儿在府上已经耽搁了很多的时间了,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嫱儿就先行离开了,您好好的保重身体,嫱儿有空会来看望您的。”顾嫱脸上堆了一个假笑,“嫱儿告退。”
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自己能够在这个地方出现,就已经是很给顾临江面子了,自己也不是没有露过面,现在离开,应该也不算是过分了吧。
顾嫱才刚刚一走出大门,就看见了一脸愁容的祁白,自己刚才已走进了丞相府之后,就没有在看见祁白了,现在他又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还一副这样的脸色,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你怎么满脸愁容的,弄成这个样子了?”顾嫱还是有些记恨祁白刚才在自己需要的时候没有出现的这件事情,可是事情既然都已经过去了,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再在这件事情上耿耿于怀,也不准备把今天在丞相府发生的事情告诉沈千山,毕竟这件事情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王妃,您刚才进丞相府的时候,属下一直守着丞相府的外面,因为刚才,我们过来的时候,有人一直在后面跟着我们,所以属下有些放心不下,一直跟着对方的人,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和我们那天在酒馆遇到的人是同一伙的,所以我才会没有跟在王妃身边。”
“你是说……白芷?”
“对,就是那个人,她手下的人,已经都可以明显的看出来,是外邦人了,所以我才会这么紧张的过来,我害怕其中有诈,所以赶紧赶回来了。”
祁白脸色凝重,顾嫱倒是舒了一口气,“没什么,其实,我刚才在丞相府里看见了白芷,他是东良国的质子,你猜的没错,他确实是外邦人。”
不过既然是已经知道了白纸的身份,许多的猜测也就都没有意义了,白芷作为东良国的质子,行事风格稍微有些不同,但是也始终都会在沈仲白的监视之下,所以说,这都不是自己应该要管的事情,“府上还有没有先前从山庄上带出来的竹子酒?带上两坛,送过去给白芷公子。”
“啊?为什么!”祁白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被顾嫱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更加是弄不明白,究竟为什么顾嫱要送两坛酒去给白芷。
“不要管那么多为什么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时候,只要你是负责保护我的,就不可以擅自离开,你已经在王爷身边带了这么长时间了,难道连这点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