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粗嘎着嗓音道:“放开我!放开我!”
风间揪住他的下巴,控制住他扭动的身体:“你以为你还能平安活着回西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细作一愣,匆匆瞥下了目光。
“死,实在太便宜你了。”南煜辰悠悠走出来,“风间,带他领略下天星的军法。”
“是。”风间将咒骂声不断的细作拖到了水牢中,冲他冷笑,“每半个时辰,便会涨一次水淹过头顶。其他时辰,脚下也会有银针让你踏着。”
一整夜,细作的哀嚎惨叫声就没间断过,一直盘旋在天星军营上空。
次日,风间走进水牢中,看到了脸色苍白的细作。
细作的脑袋无力地垂着,他命人打开门,抬起他的头,果然在嘴角看到了血迹。
他赶紧跑回军营,“殿下,细作已经咬舌自尽。”
“区区一个水牢,居然都让他承受不住。”南煜辰冷笑着,“把尸体送回西域。”
风间惊诧了半刻,旋即很快命人把细作拉回了西域。
驻守的士兵看到地上的尸体,立马禀告了蒙大将军。
细作衣裳尽湿,他的脚上全是小孔,看着他脸上扭曲的表情,蒙大将军震怒!
“岂有此理,居然敢如此虐待我的儿!”
国师慢吞吞上前,“昨夜天星营帐只有零星的火光,老夫就说过,他凶多吉少。只是没想到天星居然不让他好好死去,偏要用天星的法子折磨他!”
西域人世世代代相传的便是哪怕是战败,也只能被自己人杀死或者自杀。
在战场以外,被敌人杀死,是有一种耻辱。
还好眼前人,还保留了自己的最后的尊严。
国师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把他瞪着的眼睛合上,“我们会厚葬你的。”
“西域称霸之时,天星都要俯首称臣!”蒙大将军愤怒地将手上的毛笔砸在地上,“如今有了些许实力,就迫不及待在老哥哥面前耀武扬威了?”
“将军,息怒啊!”国师将笔捡了起来,埋怨地看了他一眼,“我早就让你按我的计划行事,你偏不肯,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要是早听我的话,南煜辰早就人头落地,这地上苦命的孩儿也不会这么早这么痛苦地死去了。”
“我可怜的儿啊!他这是死不瞑目啊!我不会让他枉死!”蒙大将军气到双眼通红,他咬紧牙关,“好,就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