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的僵硬。
“好了,好了。那就聊点开心的事情吧!比如明天郊外测验的事情。”
“这有什么好开心的。提了也是一肚子火,反正也不可能有学员通过。”
“哎呀!你怎么这样讲话啊!”
“我说得是事实。他们连假人都砍不好,哪有什么胆子去砍什么野兽啊!我估计又会像以前一样,到镇外的森林里去随便逛一圈,然后无所事事地回来。”
工作房内的气氛好似又被盘活了,但事实两位教练的神经却没有一点放松。他们尽情表露出假笑的样子,极力隐藏着心中的那份不安感。
“还是不要这么说。搞不好那群孩子因为马上要考核了,都一个个觉醒了突然又认真试炼了呢?”
“哼!”李源被笑意弄得起伏起双肩,“怎么可能?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他们。”
“不要把话说得那么死,搞不好他们真得相通了呢!”余建树斜眼抹了抹下半边的脸部。
也是那一个斜眼,他正巧瞄到了挂在墙壁上的时钟。上面显示已经快要到四点了。
“哎呀!已经那么晚了啊!”余建树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只顾着和你聊天,连正经事都忘记了。”
李源只觉得好笑。“你有什么正经事啊!”
“我刚进来的时候不就对你说了嘛!我要准备下学员的弓箭,以防万一哪个没脑子的人忘记。”说着,余建树就准备夺门而出。
“你还真是负责人啊!”
李源随意表露了一句。但也就是这一句话,另余建树突然急停下来了。他先是定格住身子,然后慢慢朝李源这边转来。
“对了,李源教练。有个问题我倒是要问下啊?”
“啊?怎么了?”
“记得你刚才说过一个例子吧?”
例子?李源不禁茫然地眨起了眼睛。他之前与余建树谈论了那么多的话题,究其具体是哪个例子,李源早就将之抛于脑后了。
“记得你刚才曾说一个例子。就是你们剑士班有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他妈妈还在私底下找你,希望可以让你帮他儿子一把。”
经余建树这样一讲,李源想起他还真说过这个例子。
“恩,是啊!怎么了?”李源似乎显得非常意外,他的两眼瞪得圆溜溜的。
余建树旋即低下头,露出副苦思冥想的样子,他还伸手捏着自己的耳垂,并朝前大踏了几步,“那你能说说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吗?”
“啊?”李源忽然愣住了。
“他叫什么名字呢?”
面对余建树的一再追问,李源睁大了眼睛。眶内的眼珠不时在里面冲撞着,一会儿扣进左眼角,一会儿又在右眼角处停留。
可是,无论怎么样的回想,李源就是记不起那个单亲家庭的孩子究竟叫什么,只模糊地记得其中的名字好像带个‘羽’字。
到底是什么呢?李源挠了挠脸颊,嘴巴也在不自觉地张大。
“你记不起来了吧?”余建树提醒了下。
“啊!好像是记不起来了。他的名字叫什么呢?哎呀……记不得了。”
“恩,名字记不清了吧!”余建树先是平稳陈述了句。之后,他就像陷入了什么沉思似地用手触摸着下巴。“你刚才说其实你很负责任,造成如今这样消极教试炼的原因都是因为学员。可是……”余建树慢慢眯起了眼睛,“可是当他们教练快两年了,你为什么连其中一个孩子的名字都记不得呢?”
说到此,他突然瞟了李源一眼,“按说剑士班也就五十来个学院啊!两年中记个学员的名字应该不难啊!”
李源有些不知所措,他就像失了魂似地直前缩着脖子。
“所以说,李源教练啊!你之前说得那么激动,把如今的一切全都怪责到学员自己身上,好像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