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免于自己再受伤采取的自我保护措施。
意即逃避现实。
秦南听完急啊,今天都已经联系好心理学的专家了。
没想,沈安情却自己醒了。
沈安情看着充满消毒水的病房。
又看了看只有水杯和空碗的床头柜。
抿了抿唇,问,“哥,阿砚来看过我吗?”
秦南叹气,“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是啊,阿砚怎么会来看自己呢。
就算自己挨了刀子,阿砚也不会在乎的啊。
沈安情神色落寞,又问,“爸怎么样了。”
秦南更叹气,说,“爸还是一直想着让你去找明远,我昨天去看了爸,告诉他你不会去的,他把我骂了一顿,说我不孝。”
秦南笑得很苦涩。
但错和对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所以即便秦振堂骂他,他也都不言不语地顶了下来。
法院是一个月后开庭。
他对律师说不必再做任何干预。
法院到时候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天秦到此也算是完了。
但万事皆因果,天秦今天的财富不是靠自己本事得来的,那失去了,还给了沅摩,也是天意。
叩叩——
病房的门突然被轻敲了两下。
然后,苏苡落走了进来。
沈安情一愣,接着又下意识看向苏苡落的后方。
老婆是哑巴,啊啊啊时超级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