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见喜儿这般痛苦,季蔷的心都紧了起来,见夏璟年这边求不了情,索性咬着牙,朝着趴在凳子上的喜儿扑了过去。
不能再任由他这么折磨下去了,否则喜儿定会吃尽了苦头。
“娘娘,皇后!”
当板子落在季蔷身上时,屋内的人都吓呆了,那打板子的手硬是挥不下去,冷香噌地一下自站了起来也要跟着冲过去。
“拦着她,继续打!”
夏璟年抬手让别人拦住冷香,闭了闭眼下了命令。
那打板子的对视一眼,只能谨遵君命,只是手上的动作到底要轻了许多。
“娘娘,你起来,奴婢受得了,你风寒还没彻底痊愈,哪能挨板子。”
主子挡在自己的背后,喜儿瞬间就哭了,翻着身要去护她,季蔷凭着有力地双手硬是将她给控制住了,牢牢地将她护在身下。
夏璟年板着脸,冷冷地站在那看,背着的双手紧攥成拳。
到后来见季蔷额头直冒冷汗,嘴唇煞白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恼怒地甩袖离开,前脚皇上刚走,后脚那打板子的就开始跪地求饶。
“娘娘息怒,奴才也是无奈之举。”
冷香连滚带爬地爬了起来,迅速赶过去将她给扶了起来,接着又忙招呼宫女去请太医的请太医,去将喜儿给搬回床上的搬回床上。
那一晚,凤鸾殿彻夜灯火透明。
……
与此同时,江南某地的一处乐坊内。
“手脚麻利点,花了那么多银子给你们请的整个江南最好的师傅,要是连点本事都学不了,看回头大爷怎么狠狠罚你们!”
看管着她们的嬷嬷手中攥着鞭子,专找那不老实的学生抽,但凡有点看不顺眼的,便是毫不留情,只要没把她们这些人当众抽死就行。
至于她所说的大爷,是更为恐怖的,算是这个乐坊管事的,专门负责她们这一批女童,脾气不怎么好,还有些难以启齿的小癖好。
谁都是不愿意落到他手里的。
被嬷嬷这般威胁一番,迅速清醒了起来,夏念钰踩着高高的花盆底,手攥着团扇,对着铜镜跟牵头示范的姑娘学着怎么笑。
夏念钰被送来江南已经过了三天了。
这三天内简直不像是人过的日子,那学业甚至还要比在宫里还要紧张些,整日里学那些曲调婉转多姿的乐曲,古筝,琵琶什么的更是填鸭似地往脑子里头教。
每天寅时,天还没亮时便被催着起床,要是晚了那么一会儿,那教养嬷嬷的鞭子便毫不留情地往你身上抽去。
学业紧凑,上午是各式各样的小调和乐器需要学,到了下午则需要跟着那舞娘学着跳各式各样的媚舞,晚上则是重头戏,广仙台的头牌青楼女子们则是轮着班的过来教她们怎么去施展自身魅力。
夏念钰不过是个四岁的小女孩子家,整日里从寅时忙到亥时,唯有中午那一炷香的休息时间,连眯都不够时间眯的,哪来的空闲去想着逃跑的事。
就这般得过且过的硬是在这地狱般似的地方熬了将近三天。
她是这里头最小的那个,身子骨都还没长全,别说是施展风情,就连那张美人胚子似的小脸此时还有着婴儿肥呢,怎么努力都是可爱有余风情不足。
“月姬!你看看自己笑得像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认为家里死了爹娘似的,那个恩科老爷愿意瞧见这般摸样的姑娘!”
嬷嬷瞧见她那般作态,很是恨铁不成钢,旁的方面都是极聪慧的,怎么只有这一点蠢笨成这样,不晓得的还认为她这是故意的呢。
月姬是夏念钰在这里的代名,也是她的头牌名。
夏念钰对着铜镜里已经困的有些神志不清的自己牵强地笑了笑,余光瞟着前头姑娘的做派,提着团扇的右手柔弱无骨的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