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璟年听到此,忍不住再次笑出了声
“傻丫头。你到底是想本王,还是想德胜酒楼的蒸鸡啊?”
“我当然最想你啊。但我好久没吃上一顿好的了,军营的伙食我吃不惯啊,我都觉得自己快累瘦了。”季蔷还在夏璟年怀里撒娇着。
“好好,本王这就带你去吃。不仅是德胜酒楼的蒸鸡,本王带你吃遍全京城去,玩遍全京城。”夏璟年宠溺的笑着。
真好,终于再次团聚了。从季蔷离开京城去军营开始,他们分开的太久了,思念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此时二人在紧密的抱着,不愿再分开。
没过多久,季元勋领头的军队停在了城门下,他翻身下马,单膝抱拳跪在地上。
“齐王。”
夏璟年下了城楼,伸手扶起了季元勋笑道“季将军不必多礼,你可是为大辰立下了大功之人,皇兄早就交代过我,要好好替你接风洗尘。”在众人面前,礼数还得要,不得以岳父相称。
季蔷站在自己的马旁边,她垂下眼睛,看上去兴致不高。
喜儿走到她面前,“王妃怎么立了战功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季蔷摇了摇头,“没什么。”
几句的客套话之后,他们一起入了京,喜儿拉着季蔷说着悄悄话,“王妃在外头这么久,想必不知道如今京中的情形吧。”
她看了一眼前头和季元勋一起走着的夏璟年,回头道“听说皇上生病了。”
可不是吗,一开始互相交好友国突然发兵,任谁都会气到郁闷。
“城里现在乱的很,奴婢听说六皇子和三皇子经常在酒楼设宴。”
她眉目间带着些许的害怕,季蔷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不一切太平吗,能有什么事,放宽心就是。”
述职这件事和季蔷没有关系,所以她就没有跟着进宫,反而是半路拐回了齐王府。
下午的时候夏璟年就回来了,一回来他就抓着季蔷上下打量,季蔷被弄的有些无语,“我没事。”
夏璟年这才嗯了一声放开手,季蔷给他倒了杯水,“听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不少事?”
夏璟年看了她一眼,接过水杯喝了一口,“都是些小事,不过就是几个不起眼的蚂蚱瞎蹦哒。”
“皇帝病了,御医怎么说?”季蔷问道。
“气急攻心,需要静养。”
季蔷哦了一声,夏璟年放下水杯,“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喜儿说的。”她嘻嘻笑了一声,“他们这么等不及了吗?”
“皇帝重病不起,消息已经封锁不准外传了,他们总会有自己的手段知道。”
夏璟年神色平淡,一点也没有着急上火的样子。
一处酒楼里,夏成慕从后门进,径直上了二楼包厢,一推开门就看到里头坐了一个穿着便服的男人。
“事情办的如何了?”
他揭开头上的帷帽问了一句,男人低着头,“我们途中遇到了三皇子的人,他们似乎也是有备而来,因为怕被认出来,所以我们就没有继续再追下去。”文新学堂
夏成慕眉头一皱,骂道“废物!”
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主子责罚。”
“现在罚你有什么用?东西都被人捷足先登了!”夏成慕一脸阴鸷,他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男人跪在地上也不敢抬头,“主子恕罪,属下知道犯了错想要补救,所以属下安排了人在他们回来的必经之路上设下了埋伏,一定会将东西给您带回来的。”
夏成慕眯了眯眼,“要是失败了,提头来见。”
他丢下这句话就起身离开了酒楼。
另一边的三皇子府,夏羽正在茶室里下棋,棋面十分复杂,他手边放着一本书,上头也同样画着一副十分复杂的棋局,他悠哉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