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蔷被她说的脸红,咳嗽声“美人慎言,莫要瞎说。”
虞美人一看她神情就觉着有戏,更是兴奋道“原来你们二人当真有”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住嘴。
“放心,我定是保密。”虞美人做了个封嘴的动作,十足俏皮可人。
宫宴到后半夜,彻底结束,顾寒烟也如她所愿,大出风头,成为众人津津乐道的人物。
她,终于压过季蔷一头了!
回到国公府,季元勋忍着一肚子气终于发泄“跪下!”
顾寒烟愣住,她左右环顾,见季蔷冷着眸子盯着自己,心底不由咯噔声“爹,你”
“说的便是你,烟儿。”季元勋极为失望的看着她,“身为贵女,如何能在众多男客面前抛头露面,那丢的是整个国公府的颜面!”
“爹。”顾寒烟脸色惨白不已,立即浮现出可怜巴巴的模样。
这次,季元勋并未心软,厉声道“来人,将她关佛堂内,抄写《女戒》五万遍!何时抄写完,何时出来。”
顾寒烟跌坐在地上,捂脸哭泣“爹”
最终,她还是去了佛堂,里边漆黑又寒冷,只有那泯然怀众生的弥勒佛笑眯眯的望着底下。
入夜,外边蝉声蔓延起伏。
顾寒烟握着笔,眼里带着些许阴暗,朝门外喊道了声。
木棉推门而入,暗色衣裙衬得她看起来更为阴沉。行了一礼,道,“小姐有何吩咐?”
“你去二小姐屋子里放上芙蓉酒,那酒在我屋中柜里,你秘密进行,不得让人发现。”
木棉不解问道“为何?”
“让你去就去!”顾寒烟反手就是一巴掌,“本美人所言,岂是你这贱婢能闻的。”
木棉捂住脸,低头道是,匆匆便退下。
顾寒烟扭了扭手腕,目光有些阴沉,既然她被罚跪和抄写女戒,那其他人也休得想好。
季蔷,她绝对不会放过她!还有那惩罚她的季元勋,全都该死!
十天后,顾寒烟屋内的木棉们个个精气神都被汲取了似的。双眼底下乌青一片,满脸苍白,出去走一圈,铁定能吓着一大片。
他们被她压榨着马不停蹄写女戒,终于是将五万字的量给完成。
在这期间,顾寒烟不停的给他们洗脑,都怪季蔷。若不是她,他们一众人也不用累死累活跪着抄女戒。
久而久之,府上都起了季蔷苛待下人们的风言风语。
而季蔷在这段时日突然病倒,大夫找了许久都未能找到出处,最终还是宫中太医出马。他一眼便看出季蔷是中了毒,惊讶问道“公主怎会饮酒中毒,近来何时喝的酒?”
“除了上次宫宴喝酒,近来并未沾酒。”季蔷蹙眉,也是颇为纳闷。
喜儿支支吾吾开口“公主,你还记得宫宴结束后的次日,奴婢在桌上发现了一壶芙蓉酒,许是那酒有毒性,我以为是您放的。”
“知道了。”季蔷点头。
最终太医开了药方,将她体内的毒性祛除。
季蔷在事后一查,查到了顾寒烟的头上,她那婢女做事不仔细,到处都留了把柄。
“公主,这顾小姐太过分了!”甘菊咬牙切齿,恨不得前去佛堂,将她那脸撕了。迅读网
季蔷淡淡笑道“淡定,莫要打草惊蛇。”
话音刚落,季阳推着轮椅进屋,神色慌张急促道“姐姐,宫里怎来太医,你病了?”
季蔷找大夫一事都是悄悄进行,就是怕白氏和季阳知道。
“已经无碍了。”季蔷忙走前,推至他座上,姐弟二人对弈了好几盘起棋。
“听闻蔷儿此段时日身子抱恙,如今可好了。”顾寒烟一袭深蓝色的衣裙,狭长眸子闪烁些许精锐,明知故问。
她心底可是咬牙切齿的很,没想到那样也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