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块不行就拆除这块,那块不行就拆掉那块,有必要完全拆掉吗?”
这时候,那位被迪伦学长称为布雷德福的中年管理者却已经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对着那位老船工大声呵斥道:“汉克勒姆,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在质疑迪伦学者的决定吗?还是我们船坞少给了你们一分工钱?上面让你们拆除这些精金符文板,你们就直接拆除好了,你们聚在这里能有什么用,耽误了造船工期,我看看场上的诸位,谁能付得起这个责任。”
老船工汉克勒姆看起来也是被逼急了,他仰着头对穿着方格呢子布料的布雷德福反驳道:“可是……布雷德福大人,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没多久了,距离查尔斯陛下规定的工期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这样不清不楚的将精金符文板拆除掉,就算马不停蹄的重新安装,至少也要三个月才能将整艘五桅帆船上的精金魔法符文板全部更换一遍,误了的工期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显然作为一名管理者,布雷德福在这些船工中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威信可言。
一旁有位船工跟随这汉克勒姆附和说:“是啊,至少要给大家一个说法啊,如果说是我们这些船工安装的精金符文板的位置存在非常大的误差,那么让我们再重新安装一遍,这我们无话可说,但是如果找不到什么安装位置上的毛病,那么就算是重新安装一遍也根本无济于事啊!”
老船工汉克勒姆周琪眉头,苍老的脸就像是绽放的菊花,他十分勉强地迪伦学长说道:“现在这些船上精金魔法符文板的安装水平就已经是我们能够做得最好的标准了,更加精细的活我们也做不来了。”
他停顿了一下,咽了一口吐沫润了润有些沙哑的喉咙,继续说:“所以五桅帆船上的魔纹法阵无法正常开动,我不认为这是由于我们船工安装出现的问题,而且我希望诸位大人们在拆除这些精金魔法符文板之前,最好给这件事情一个明确的理由,至少要让各方面都确认这些符文板究竟是哪里出现的问题,以免最后延误了工期,追责的时候推给我们船坞,而船坞推给我们这些船工!”
管理者布雷福德用手指着老船工的额头,对他大声呵斥道:“汉克勒姆,你现在就是在拖延工程进度,赶快给老子回到船上去,如果再继续聚众闹事,那么我只好请帝都警卫营的骑士老爷们好好地跟你们讲讲道理,告诉你们如何本分地当一名平民。”
布雷德福色厉内荏地瞪着汉克勒姆,却是没有下一步动作,让我觉得他和老船工汉克勒姆像是在演戏。
迪伦学长对船坞里管理者布雷德福表示出了极大程度的不满意,他呵斥道:“布雷德福,闭嘴!”
那位管理者立刻停止了聒噪,一脸惊惧地看着迪伦学长。
“诸位铭文师大人们,你们有什么想要说的吗?”随后迪伦学长将目光落在这些船工们之外的一群穿着魔法长袍的魔法师身上,微微眯起眼睛对他们说道:“诸位是不是也很不服气?”
看到迪伦学长将战火引到了他们的头上,其中一位铭文师毫不客气的站出来,对迪伦学长说道:“若说不服气,那还真的没有。”
他用眼睛微微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同伴,得到了另外九名铭文师眼神上的鼓励,就又说道:“我们对于迪伦学者那篇关于移动式魔法传送阵的论文还是十分钦佩的。”
这位铭文师很擅长说完这些,话音一转:“这几个月我们整天绘制精金符文板,如果说这段时间能够见到一些成果,那么也能让我们对未央湖船坞的未来增加一点信心。”
他指了指码头上堆积的精金符文板,一脸可惜的说道:“可这几个月下来做出来的精金符文板都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而对于这套移动式魔法传送阵的成功依旧是遥遥无期。就算是再稳重的人,耐心也被消磨干净了!”
这位铭文师向前迈出一步,并对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