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酒菜,有时候会是一条简单地炸鱼或者是一盘薯条,女孩子是很少有机会喝酒的,这里的习俗认为喝酒是男人的事儿,就算是芬妮也会偶尔鼓励我品尝一下苹果酒的滋味。
有人说埃尔城的男人都是非常合格的品酒师,这点我觉得说的很贴切,不过我更喜欢在用餐的时候喝上一点,很不习惯这样饭后喝酒的方式,就算在这里生活了五年,也没有习惯这种做法。我安静的坐在餐桌上吃着南瓜饼,示意特雷西从一旁的餐架上拿下来一只铁桶,随便的抬起一只支撑在餐桌上的手臂,手指灵活地在空中画出一幅简单的魔纹法阵。
水元素就在空中缓缓地排列出一颗颗鸽子蛋大小的水球,就在我古朴的咒语声刚刚落下,数十颗水球在咯吱咯吱脆响声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冰,叮叮当当的掉落进铁桶里,然后在大家目瞪口呆之时,随手将装有一半冰块儿的铁桶推倒莱恩特面前,微微咧开嘴对着他淡淡一笑才说:“试一下加冰的,也许味道也不差!”
其实说起来,自从我成为魔法学徒迄今为止,很少在家里面炫耀魔法技能,看着芬妮和特雷西都是将嘴巴长得很大,一脸震惊地看着那桶冰块儿,显然这小小的法术就像是一场冰风暴一样,摧枯拉朽地将她们平静的心惊扰得翻天覆地,也许是在此之前她们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一位魔法学徒,如今见到我施展的小法术,也是惊奇得无以复加。
莱恩特倒是没有太多的吃惊,大概他是平时和一下魔法师们有更多的接触,对这样小小的魔法技能并没有太惊讶,只是爽快地哈哈一笑说:“家里有个魔法师看起来还真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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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大概这个问题一直要等到我再次见到梅亚拿智者的时候才能有正确的答案。
隔天再次见到这些兽人们的时候,他们依旧是在准备中午的午餐,看着半兽人小女孩儿艾拉和其他兽人孩子一样眼巴巴的蹲在大铁锅旁边儿,看着一位穿着干净而简易皮甲的兽女熬着麦片粥,她用一只大木勺不停在锅里搅动着,另一侧的兽女则是将黑麦粉团成一个个手掌大小的饼子,顺着铁锅的锅沿儿贴上去,我去的时候已经足足贴了半圈儿。
瘸腿老兽人泽旺是一位老萨满巫医,在兽人部落里萨满巫医的等级就跟魔法学徒差不多,不过对兽人来说,一旦拥有了魔法力量之后,就可以拥有一枚石鼓图腾,这是初级萨满巫医所拥有的能力,当他们成为真正的萨满之后,才会掌握真正的图腾力量。不过对于老兽人泽旺来说,大概他这辈子也未必能修炼到萨满巫医巅峰状态,达不到萨满巫医的巅峰状态,是没有办法冲击瓶颈成为真正的萨满的,对于泽旺来时,这未免是一个莫大的遗憾,毕竟每一个兽人心底都埋藏着成为一个大萨满的梦想。
老兽人就算是在这么炎热的夏天,也坚持穿一件皮衣,看起来帕伊高原上的生活习惯很难改掉了。
那些原本整天都所在窝棚里,穷到连衣服都穿不起的兽女们,这时候都坐在帐篷口处,认真的缝制着更多的轻皮甲,尽管这些皮子只是从一旁的屠宰场边上制皮工坊那边买回来的普通牛皮,这些屠宰场肉牛的牛皮很便宜,大量从帕伊高原上运回来的独角野牛牛皮充斥着整个皮货市场,使得这种质地很差,使得这种又薄有没有足够韧性的肉牛牛皮已经烂大街了,否则制皮工坊也不会以一枚银币一张皮子的价钱,将牛皮卖给我。
但是对于这些兽人们来说,穿着皮甲才会觉得自己身上穿了衣服,兽女们终于是穿着简单缝好的半身式皮甲抹胸,喜气洋洋的走出了窝棚,不过看着她们皮衣里面竟没有任何的贴身小衣,弯腰俯身的时候,都会露出一片春色,我是很难理解那些兽女们的心态,凭什么就觉得亚麻布的衣物几乎是不足以遮体的?
也许是因为兽女们连夜赶制,只是间隔了一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