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佟国纲的庶长女。
佟国纲又是玉柱的堂伯祖,从这个关系上计算,安郡王玛尔珲其实是玉柱的堂姑父。
只是,隆调和玛尔珲隔了房,他和玉柱的那点亲戚关系,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打牌的时候,玉柱和老十八配合得异常之默契,往往玉柱摸摸鼻子的左侧,老十八就开始调主了。
等玉柱抓耳朵的时候,老十八就出了单张的小牌,让玉柱继续大小去。
战况异常之激烈,以至于老四都走到圆桌边上了,几个人还在热火朝天的对战。
“四哥,您来了?”老十七很有些畏惧冷面的老四,他一看见老四来了,赶紧放下手里的牌,起身问好。
老十八有盛宠在身,自然是不怕老四的,他笑嘻嘻的起身点头问好:“四哥,您可是大忙人啊,怎么有空来看我们了?”
隆调被老四收拾过,很有些畏惧老四,他乖乖的起身,扎千请安,“请四爷大安。”
老四早就说过,让玉柱和他不必多礼。
可是,玉柱在老四的跟前,从来都没有失过礼数,这一次也不例外。
“请四爷大安。”玉柱也迅速的扎千行了礼。
老四这个人,他心里有你的时候,那是真的好,恨不得连老婆都送给你了。
但是,若是触及到了老四的底线,让他忍无可忍了,嘿嘿,擎等着惨烈的报复吧。
“玩什么呢?”老四见了桌面上的扑克牌,一边问,一边看向了玉柱。
有老十七和老十八在场,玉柱的身份太低了,只能朝着老十八丢了个眼色,由他出面回答。
老十八接了眼色后,拱了拱手,笑嘻嘻的说:“回四哥,我们几個正玩拖拉机呢。”
“拖拉机?”老四就没听说过啥叫拖拉机,很自然追问了老十八,“怎么个玩法?”
老十八就把拖拉机的规则,详细的解释了一遍,老四听懂了后,点点头,说:“可曾每日读书?”
这就有了长兄教训幼弟的味道了!
玉柱见老十八垮下了脸,不由有些好笑,老四这个人呐,就是这么的古板,一句话就败坏了整场的气氛。
“回四哥,每天都念书来着,读一百二十遍,背一百二十遍,再抄一百二十遍,丝毫也没敢懈怠。”老十八一本正经的答道。
玉柱心里明白,老四的突然来到,显然属于是野猫子进宅,准没好事儿!
实际上,玉柱心里明白得很,老十八的身边肯定有康熙的眼线。
也就是说,老十八玩得这么开心,康熙看着不顺眼了,想找事儿了。
果然,老四从袖内拿出了明黄色的上谕,大声念道:“著四阿哥胤禛、玉柱,巡视河道衙门。”
“臣玉柱,领旨谢恩。”玉柱一边叩首接旨,一边心想,他终于还是落入了老四的贼手。
老四管着工部,河道衙门的事务,恰好都在工部的范围以内。
河道总督衙门,原驻于济宁,后来搬迁到了江苏淮安府的清江浦,掌管黄河、京杭大运河及永定河堤防、疏浚等事。
骑马赶去河南省兰阳县的途中,老四说了很多关于黄河的很多事情。
有史料记载以来,黄河改道了多次,河南和山东的大堤几乎年年有决口。
这一次,由于黄河突发大水,夏汛不期而至,河南省的兰阳县铜瓦厢附近的黄河大堤,告急了。
康熙也很重视黄河的汛情,就派了老四去河南督阵,老四顺嘴提了要玉柱帮忙的事儿。
正好,康熙嫌弃玉柱领着老十八,小日子过得太悠闲了,就答应了老四。
大清的兰阳县,就是现在的兰考县。
道光五年,兰阳县与仪封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