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总不能让自己的封地,手西夏的涂炭吧?”文彦博揶揄道。
王宁安陪笑,“自己的封地自己打,我心里有数。”
送走了文彦博,王宁安突然没那么高兴了。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按理说,案子还没有结束呢,尤其是耆英社,他们凑在了一起,好几年的功夫,就是这次一个阴谋吗?
他们干了多少事情,为什么不深究?
无论是推赵世迈,还是私自调兵,都是威胁皇权的勾当,就算表面上案子结束了,暗中也要继续调查,把一切涉案人员,全都给揪出来。
赵祯怎么可以高高抬起,轻轻放下,这事情总是有些蹊跷。
尤其是老文,他没有把案子处理完,就跑来鼓动封王的事情,还一口气弄出了四个。
这个老货可是无利不起早,没有好处,他才不会奔波劳碌呢!
那文彦博又打得什么算盘?
王宁安还在犹豫之时,又过了两天,赵祯正式降旨,分封诸王,并且下令休息三天,以示庆贺。
就在分封的旨意刚刚下达,赵祯又下了一道旨意,耆英社诸人,不在其位,妄议朝政,所作所为,是可忍孰不可忍,即刻充军西域,不得停留,其中富弼的处置最重,全家被贬为庶民,不得停留,立刻解送西域,永远不准返回大宋!
王宁安得到了消息,完全傻眼了,头几天赵祯还信誓旦旦,要杀了富弼,怎么会高抬贵手,把富弼给放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宁安一下子就怒了,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文彦博弄权,封王的事情——莫非是要替那些老家伙打掩护?
正在这时候,国舅曹佾,急匆匆赶到了王家,一见面就哭丧着脸,“二郎,没有办法了,富弼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