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才开口说道:“陛下,一条鞭法是世袭官、官选官和士绅的内斗,内斗就要团结一切能团结的人,政治这个游戏,其实很简单,比谁人多。”
“陛下,止于账簿之内,不瓜蔓连坐,就是在团结,继续连坐,就只能把人都推到对面去,推到新政的对立面上,压得越狠,他们就越团结。”
“太极讲一阴一阳,这一拉一打,就把他们之间普遍存在默契给打破了,分而化之,各个击破。”
“一切都为了新政。”
朱翊钧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后,点头说道:“嗯,有理,但账簿上这一百四十员,一个也不能放过!”
张居正赶忙说道:“止于账簿,自然是账簿上的一个都不能放过,而且陛下许诺要罪加三等,就要罪加三等,本该流放的斩首示众,本该责令致仕,则流放边方,爪哇等地,以收威吓之效。”
“陛下,他们巴不得陛下瓜蔓连坐,把事情闹到沸反盈天,怨声载道,原来有退路的也只能铤而走险了。”
“那要是再有事儿呢?”朱翊钧指着桌上的账簿没好气的问道。
“京营南下。”张居正给出了他的答案,他十分确切的说道:“有的时候,把拳头收回来,是为了更加用力的打出去。”
“善,就依先生所言。”朱翊钧看着张居正说道:“先生还是不要当什么保守派了,万历维新发起者和保守派这三个字,格格不入。”
能说出京营南下的元辅,是保守派?这保守派根本就是个伪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