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姑娘眼神里的热切,完全是冲着钱袋子去的,楚寒深知这一点。
“楚公子,我是绫罗。”姑娘软软的、柔柔的声音,直接让人身子一软,有种浑身触电一样的感觉。
楚寒仔细打量了一下绫罗,默默打了个分,这姑娘放到地球也是满分十分,最低七分起步的姑娘。
脸蛋周正,眼角含春,眼神里带着一股子媚意,身材打分至少是八分,该翘的翘,该凸的凸,大长腿过长,因此坐在椅子上还得蜷着。
“这仇大人自然不可能日日都来,基本上一个月才来一次,偶尔两三个月才会想起来过来。楚公子,来喝酒。”
这消息让楚寒知道这仇千涯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畏惧皇权是一回事,把人逼的太紧,狗急跳墙又是一回事。他能爬到玄镜司督尉这个位置,自然有他的道理。
联想到在杂货铺的事,不难猜出,他在用嚣张的气焰来维持自己暴力的形象,让人畏惧。
楚寒在这异世界的生死边缘徘徊了这么久,虚与委蛇自然不在话下,时不时的将两个荤段子,也是引得这绫罗姑娘哈哈大笑,也算是宾主尽欢。
“楚公子,今天也是奴家绫罗开阁的日子,可是所有人都知道青花开阁,却不知道奴家。奴家心里苦。”说着说着就两眼带泪,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看着楚寒。
“这么说一会儿你也要上台?那还不快快去准备一下?”楚寒自然懂姑娘话里的意思,但是对于劝风尘女子从良这事,他还是没有多大兴趣。
“楚公子!奴家,奴家求求您,救救奴家,要是落到了那玄镜司使手里,焉有命在?楚公子……”绫罗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之所以垂泪,一是演技,另外一个却是今晚开阁的姑娘只有两个,楼下那仇千涯带着五个玄镜司使,她知道自己怕是跑不过这个坎儿。
楚寒心里升起了一种诡异的心思,这姑娘和他第一次见面,情浅言深,可不是一个青楼里长大的女子应该做的事。若没有隐情,才是奇怪。
他心思一转,说道:“还是让你主家出来说话吧。”
这种试探人的计策,不是一个青楼里长大的姑娘能想出来,让她勾心斗角上演宫斗还有那种可能。这姑娘一看就是背后有人。
“啪!啪!啪!”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从雅座包厢门外走了进来,满脸笑意。
“家父时常夸赞你的玲珑心思,我经常不服气,总觉得都是年龄相仿之人,怎么会差距巨大呢?”
“前几天大哥用绫罗这样试探我,我就中了招儿,看不得哭哭啼啼,随手把她赎了下来。今天拿来试探你,莫要见怪。”
进来的华丽少年,他自然认得,是城主府的二公子。年纪轻轻就通读古今,已经被上了官员的推举名单,以城主府的人脉,自然是官运亨通。
但是楚寒不喜欢他,城主府的大公子待人宽厚,来往有礼,在楚寒到了这天华城之前,常年卧病在床,身上却没有任何乖张戾气,而这个二公子,却差距甚远,事事计较。
“见过李公子。”楚寒连忙站了起来,拱手问好,宁愿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
“楚寒啊,你还是称呼我文若的好。毕竟我们同龄,以后还是要多多走动才是。”
“不敢,不敢。楚寒一介白身怎么敢高攀,李公子说笑了。”楚寒倒是没有接李文若的话,也就是随口一说,他要是当真才闹了笑话。
“这鸾楼是我城主府的生意,现在这摊子生意归我管着。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需要你的逍遥丸,而你要的金元券,我一分钱都不会少你的。如若你答应,这绫罗我做主,就是你的了。”
“多少颗?”背靠地球工业化的世界,逍遥丸要多少有多少,只看他想放多少出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