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但他得抱大腿。
表明自己渴望得到力量,表明自己不想立地成佛。
这种态度,也让亥猪兴奋起来。
它也在不断加大力度不是蛊惑秦泽的力度,而是打压“佛”的力度。
你想挑起战争吗?
这句话,让那位佛安静了很久很久。
旧历之境目前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里。
但可以确定的是,随着黑历者不断增多,堕落值神的力量正在变强。
作为逃亡者,也就是“外域邪神”,“佛”或许自身拥有能与“值神”战斗的实力,但自己所率领的势力,却绝对无可能与值神抗衡。
值神,就是旧历之境明面意义上,最强的势力。
所以这句“你想挑起战争吗”,让“佛”沉默了好久。
直到——
“佛”发现自己始终能够听到亥猪对旧历者的蛊惑,始终能够感觉到,亥猪对这位旧历者的重视。
贪嗔痴拉满的“佛”,最终又开始呱噪起来。
但无所谓,秦泽会出手。秦泽很明显偏向于堕落值神。
不断刺激堕落值神的“占有欲”。
于是值神与逃亡者的唇枪舌战,始终不曾平息。
但对秦泽,毫无影响。
秦泽现在只想一件事——
等待今日的结束,等待四月二十,六月八日的到来。
当然,他也在默默记下“神”之间的话语。
渐渐明白了一些事情——“逃亡者”“投降者”“战败者”。
战败的便是堕落值神,投降者便是值神。
逃亡者,则是所谓的“外域神”。
秦泽越发好奇,这些神当年和旧历主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日历会有黑历和白历?黄金历手稿里的黄金历,又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没办法引导太多,怕两个神看出毛病来,万一联手想要把自己搞崩溃,那可就太糟糕了。
……
……
老旧的公寓内杜克已经联系了警方。
警方也在赶来的路上,龚瓶急着想走。
杜克利用搬运工的能力,将那些震碎的墙面,地板,挪移到原本的位置。也挡住了周围围观之人的视线。
“大哥,这调查不出来的,‘案发现场’被破坏了。”
“伱们的战斗,导致这些物体已经‘死了’。”
杜克面相凶恶:
“你是因为,我的手臂被打断了,就奈何不了你?”
“这种劣质的谎言,想骗过我?”
龚瓶苦笑:
“我哪里敢啊,我再怎么狂妄,也不可能在这种距离,和一个搬运工撒谎。”
“我爱财,但更爱命,我是真找不到线索了。”
“告诉你吧,案发现场如果被严重破坏,那么‘案发现场’也会死去。”
杜克冷哼:
“这个世界的每一处都经历过毁灭和重塑,按照你这个说法,就没有所谓的‘非破坏’一说。”
龚瓶摊手:
“我这么跟你解释吧,‘案发现场’是我的能力,只有我圈定了,才叫‘案发现场’,我圈定之前,这个地方被怎么破坏都行。”
“但一旦圈定以后,如果遭到大破坏,这里的东西就会‘死去’,我也就没办法获取信息。”
“如果没有职能,我丫的就一大学都没上过的普通人,你指望我去找一个杀手藏起来的东西,那不现实。”
“我说了,我破案是靠开挂,不是靠智商,我没那智商。”
龚瓶倒是看的很通透,他知道自己就是这么一号人,有挂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