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利益不相干的‘不详’会愿意冒着奇大的风险,进入皇城刺杀臣父,因此,这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黑衣老太监从黄韬手中接过玉简,浑浊的老眼里不动声色的露出了一丝怜悯,而后将玉简递给了金座上的萧彻。
萧彻接过,扫了几眼之后,勃然大怒,直接将玉简投掷在了地上,脸色铁青的说道“好啊,真是好手段!搞刺杀都搞到朕的皇都来了,嘿嘿。”
“简直是丧心病狂!”萧彻转头看向岑参,怒吼道“岑参,查!去给朕查个清楚!”
“就从左相府开始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许放过!朕会派遣两个灵官协助于你。查不清楚,就不必回来见朕了。”
岑参面色肃然,拱手高声应道“臣领旨!”
“现在就去!”
“诺!”
看着岑参转身离去,曹景程面色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他转头狠狠的瞪了黄韬一眼,闭口不再多言。
……
“岑大人,陛下不是一向袒护着那些文臣么,为何今日却……?”
马车内,岑参笑着抚摸胡须,低声道“当今可聪明的很呢。袒护文臣是为了局势的平衡,而今日下了那两位的权,自然,也是为了平衡。自陛下登基以来,那些文臣们抱作一团,背地里中饱私囊的事儿,难道还发生的少吗?”
“只是大家都没有做到明面上,陛下也懒得为这点儿小事大动干戈。可现在不一样,这群文臣们,已经胆子大到敢于阻挠圣意的地步了,陛下若再不打压,那还了得?”
提问的那青年武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那左相的死,咱们该怎么查?黄家子不都说了,是‘不详’干的,那‘不详’要是一日不露头,难道咱们要一直这么追着不放么?”
岑参翻了个白眼,压低声音斥责道“陛下都说了是‘自缢’,你还查什么查?听不懂人话么?咱们要查的,是文官一系,尤其是以左相为首的党派之间,结党营私的证据,懂么?”
青年武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