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个木簪子细细擦拭着。 眉眼低垂,安静内敛。 眉骨处,还有一道隐约可见的伤疤。 时九念浑身血液都凉了。 她着男人,着男人那熟悉的五官,着那在她梦里,无数次出现的面孔,她的双脚,似被钉在地上一般,再也移动不了分毫。 男人也在这时抬起头,直直的朝着时九念等人来。 凤眸里沁着寒意,却在到一人时,眼眸弯起,荡出轻轻的笑意。 “媳妇儿。” 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