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治下四方城独有的官职,官品比外边儿的诸州州牧低上一品,但因为是在天子脚下,所以实际上拥有的权力和一州州牧相差无几。
人群中,又有人惊呼!
至此,两枚头颅的身份,终于确定。
“报复个屁!阴阳相隔,人鬼殊途,这事儿是个炼炁士都晓得,哪儿有什么怨魂冤鬼?”
也许不是占天司和衙门没找到凶手,而是凶手……压根儿不是人呢?
只看这原本清雅幽灵的阁楼里,这会儿已经是血流成河,厚重的暗红鲜血铺满了地板,两具残缺不全的无头尸首遍体鳞伤,静静地躺在血泊中。
余琛混在人潮里边儿,对朱雀城衙门的反应丝毫不感到任何意外。
纷纷收敛了一些。
——所有人的口供出奇一致,他们在那俩脑袋落地上引起骚动之前,压根儿就没听到药王楼主的房间里传来任何点儿声音!
不就吃药吃死了个人吗?
深夜时分,朱雀城某座酒楼里,余琛和石头坐在窗边儿一张桌子上。
走进夜色里,没了踪影。
——这还能歪打正着啊?
“小二,结账。”
一道道身影化作流光激射而出,好似鬼魅一般闪现在药王楼门口!
他们穿着药王楼的供奉衣裳,一个个气息浩荡,天地之炁引而不发,望着地上两枚头颅!
元忱一死,加上衙门给药王楼背书,这事儿就应当结了。
说就是那药王楼害死了元忱他爹元英,但因为种种原因,衙门判错了案子,导致那元忱死不瞑目,化作厉鬼报复来了!
而就在市井之间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朱雀城衙门,城守府里。
他刚送走了一个追查的吏目——他只是取出自个儿仁德王的门客令牌,人家就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后走了。
翻不起来!
对于朱雀城的反应,他只忍俊不禁。
那些吃瓜群众也好,衙门吏目也好,占天司派来的师监子监也好,都搞错了一件事儿。
他从来没打算要逃。
——公道,还没讨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