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是谁家的孩子?”
看着被放在床上,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的武瞾,李焕儿问道。
“应国公武士彟的次女,武瞾!”
秦长青叹了一口气,“武家不容易,我答应武士彟帮忙照顾一下武家,在他们家不行的时候拉一把。武瞾,现在是我的徒弟。”
完,看了一眼李治,又看看李焕儿,“媳妇,你们俩是皇亲,应该认识晋王李治吧?”
“嗯,我见过几次。”
李焕儿回答,“为善和晋王殿下熟悉。大概就像咱爹和皇帝的关系。”
“真的?”秦长青眼睛一亮。
“对呀,我和稚奴关系特别好,现在不是去崇文馆读书嘛,我们俩吃喝都在一起的。”
李治指了指腰间的芭辣,和肩膀上的绊马索,“我俩还一起去绊牛腿呢。”
“那就行了。”
秦长青指了指武瞾,“为善,我帮你写一份奏疏,以后就不要去崇文馆了,以后姐夫给你开灶。”
“不用写了。”
李治一摊手,“我在崇文馆的书库里面放了一挂鞭,被人逮到了,书库没点着。然后就在左藏库放了一万响的鞭炮,把左藏库给点着了。谁知道下了一场雨,又把大火给浇灭了……”
言语中,李治带着一点遗憾,该死的贼老天你啥时候下雨不好,偏要在我点火的时候下雨?
“然后,我就被孔颖达赶出皇宫了,孔颖达了,他自己会给皇帝写奏疏,以后但凡我踏进皇城一步,打断我的狗腿!”
“……”
秦长青像是看二逼一样看着李治,“你,就是皇亲,不是皇帝家的傻儿子,以后再这种触碰皇权的事情少做。”
“嗯,知道了。”
李治也难受,李泰和李承乾都看他上线,自然要搞点事情躲着点儿的。
于是,李治和武妹妹,在第二天被双双送去了清华书院。
走在路上,李治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这个大姐姐。
眼睛里面全都是星星,“你叫武瞾?多大了?许配过人家吗?”
所以啊,历史的记载是很奇怪的,李治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对武妹妹情有独钟。
“师兄,我十二岁了,还没许配人家。”武妹妹被问的脸一红,带着一点娇羞。
模样看得李治只心痒痒,“没关系的,就算是许配了也没关系,我带你打上门,让他们悔婚。那你平时都喜欢玩什么,吃什么啊?”
李治对于武妹妹,似乎天生没啥抵触的情绪在里面,相反却十分上心,一味地关心人家的私生活。
“我啊?什么都能吃。”
武妹妹思索了一会儿,“平时玩的咱们基本都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打坏人吧。”
“打坏人?”
李治一听来了精神,“打什么坏人,你爹是应国公,难道还有坏人敢和当朝国公作对?”
“我大哥和二哥是坏人。”
武妹妹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眼神里也充斥着厌恶的神色。
“大哥和二哥,经常欺负我和大姐的,但幸好大姐嫁给了贺兰安石,他们在大姐嫁出去之后,就开始欺负我了。”
李治听得一愣,随即满脸怒火,这么一个美人坯子,是用来疼的,用来宠的,绝对不是用来欺负的。
事实上,武妹妹掌权之后,对侄子什么的都特别好,唯独对自己的亲哥哥,一点都不待见。
“这样吧,初次见面,当师兄的送你点儿见面礼,怎么样?”
“见面礼?”武妹妹不明所以。
“我帮你教训你大哥和二哥,但我不点头,你不能嫁人!”
李治帮忙可不是白帮的,有心窥视武妹妹,但自己年龄也啊,必须要把武妹妹嫁人的心思扼杀在萌芽状态,“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