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宁把谢清然拽到一楼,她才敢开口:“哥!你是不是疯了!还是你觉得我们现在还不够惨,你去招惹他们干什么!”
谢家落败被查之后,谢安宁的生活可谓是从天堂掉到地狱。
白雨原本被判了好几年了,却被傅言以“精神病”弄进了精神病院。
前几天谢安宁才去看了白雨,在精神病院里面的白雨哪里还有以前的半分贵妇模样。
两母女隔着那监狱般的门,白雨只让谢安宁不要再去招惹傅言了,她们惹不起!
谢安宁一路追过来,心都是吊着的。
她如今不是曾经的谢姐了,半年多来尝尽了人情冷暖,哪里还有以前的嚣张跋扈。
对傅言和沈初这两个人,她就算是意外碰到了都想绕道而行。
谢清然甩开她的手:“不用你管我!”
谢家落败,陷在里面出不来的,反倒是谢清然。
谢安宁看着谢清然的背影,她不知道,自己那个一向优秀的哥哥怎么会颓败成这个样子。
在场的都是亲朋好友,对于谢清然扫兴的出现,大家都识地没有提及一句。
冬至睡得早,每天晚上九点就得睡觉了。
沈初和傅言两人八点半,先带着冬至回家,明月楼那边由傅进业和沈锦生夫妻三人善后。
路上冬至就在打哈欠了,沈初看着一旁婴儿椅上的儿子,“冬至困了?”
冬至还不会话,但听得出来是妈妈的声音,手指动着,又打了个哈欠。
沈初也不逗他了,“睡吧,爸爸妈妈都在呢。”
车子还没开进别墅,冬至就已经睡着了。
三月临城夜晚的风有些大,司机直接把车开进别墅车库里面,沈初才抱着冬至下了车。
她抱着冬至回了他的房间,保姆跟在她身后。
沈初把儿子放到婴儿床上,盖好被子,在一侧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看向保姆:“梁,辛苦你了!”
梁连忙摇头:“应该的,傅太太,您去休息吧,我看着冬至就好了!”
梁今年虽然才二十七,但她是专业培训机构出来的,已经带过两个孩了,她的前两任雇主对她的评价都很好,人是付秘书亲自去面试的,沈初对她也是十分满意和放心的。
沈初刚从儿子的房间出来,就被在门口等着的男人伸手捞进了怀里面。
她在母乳不能喝酒,傅言今天晚上高兴,难得喝了两杯红酒。
沈初被他拢进怀里面,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浅浅的红酒味。
沈初怕被梁看到,推了他一下:“你干嘛,喝醉了?”
“没有。”
他低头在她的脸上蹭了一下,随即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沈初下意识勾着他脖子:“你想干嘛?”
傅言不话,只抱着她回了房间。
他一进房间就把房门反锁了,沈初被他抱着压到床上,男人的气息一下比一下重,看着她的桃花眼如火海。
沈初被他这么看着,自然是知道他想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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