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择安去澳门输了八个亿的事情很快就传出来了,也没办法不传出来,据他前一天去的澳门,在牌桌上豪气得很,什么他是傅氏的大少爷,不缺钱,低于500万的局不玩。
这么豪迈的话放出来,当天晚上就在圈子里面传开了。
程择安还豪赌了一晚上,刚开始那几个时他赢多输少,就连发牌的荷官都劝他见好就收,他却老子又不是输不起。
结果后半场,二十来局,一共就赢了三局。
程择安还飘得很,注下得一次比一次大,后面两局金额甚至高达五千万。
凌晨四点多,程择安估计是酒醒了,意识到自己输了八个亿,人都懵了,像个疯狗一样砸赌场,是赌场给他下套了。
程择安闹了好一会儿才被赌场的人带走,据带到贵宾室去了,他还在闹,也没人敢动他。
他一个人把贵宾室里面能搬动的东西全都毁了砸了,然后到早上九点多,听赌场的经理直接让人将他绑起来了,给他倒了盆冷水,给他醒酒,随后电话就打到傅进业那儿去了。
傅进业接到电话的时候,气得直言自己没有这个儿子,程择安不是他的儿子。
赌场那边的人倒也客气,只傅总不拿钱赎人,那他们就只好把人送进警察局里面去了。
毕竟不程择安输了多少钱,光他砸坏的东西就好几十万了。
程择安被拘留了好几天,傅进业才让人送钱过去赎人。
程择安从澳门回来后就被傅进业打了个半死不活,当天傅家别墅那喊声简直了。
傅进业这么一个佛系的人,都差点被气进医院了。
傅进业电话打来的时候,沈初正在傅言怀里面吃着草莓。
她看是个陌生来电,原本打算把电话掐了,没想到一旁的傅言却:“我爸的电话。”
沈初囧了囧,有些紧张:“那我要接吗?”
傅言低头看着她,笑道:“你想接就接,不想接就不接。”
沈初白了他一眼,按了接听,也按了免提:“喂,我是沈初。”
“沈姐你好,我是傅进业,傅言爸爸。”
“傅总您好。”
“叫我傅伯伯吧,不用这么生疏。”
沈初脸有些红:“傅伯伯,您找我,有事吗?”
傅进业叹了口气:“程择安的事情,我想你应该也听了,昨天我教训他的时候,他口口声声一定是傅言给他下的套,我细问才知道,原来他过年还做了那样的事情!伯伯在这里给你道个歉。”
沈初有些窘迫,她确实是给程择安下套了。
听到傅进业这话,她下意识看向傅言,傅言俯身贴到他耳边:“别招。”
沈初看着傅言,无声地道:“你真坏!”
“傅伯伯,那不是您的错,用不着您道歉。”
“话是这么,但子不教父之过!”
傅进业着,又叹了口气:“我今天打电话找你,是还有另外一件事!”
沈初听到这里,也认真了几分:“您。”
“你也看到了,程择安这个儿子,是烂泥扶不上墙的,我年纪也大了,越来越力不从心了,傅氏啊,我还是想让傅言回来。但是傅言这孩子呢,从就特别犟,我跟他不通,所以伯伯希望你,能帮我做做他的思想工作。”
沈初正想开口,一旁的傅言直接就话了:“你这苦肉计用在您未来儿媳妇身上,您不害臊啊?”
傅进业被傅言点破,老脸一红:“你怎么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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