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侧头看向沈初,她这话的时候,脸上虽然带着笑意,可看向他的眼神里面却冷漠得很。
沈初显然是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完这话,她直接就走向夏知薇,然后从包包里面拿出一张纸:“夏姐,这个澄清明应该不过分吧?”
夏知薇看了一眼,她现在哪里还敢嘴硬:“我会发的。”
“那就好。”
沈初笑着,视线扫到桌面上的红酒,眉眼微微一挑,直接俯身抄了一瓶,又拿过开瓶器,一边慢条斯理地开着红酒一边道:“不过我这人呢,最讨厌被人当枪使了,夏姐。”
完,她手上的红酒也开了,沈初直接就拎着红酒就往夏知薇的头上淋了下去。
“啊——”
冰冷的红酒从夏知薇的头顶浇下来,她惊叫了一声。
然而抬起头,对上沈初的眼神,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拿着酒瓶往她头上倒红酒的沈初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看着她的眼神轻慢又带着几分狠。
夏知薇哪里见过这样的沈初,顿时就被吓呆了。
其他的人看着沈初这样子,也是暗暗心惊后怕。
这沈初可不比薄暮年好到哪儿去啊!
一瓶红酒倒完,沈初抬手一扬,对着夏知薇一旁的桌面直直砸了下去。
“嘭”的一声,红酒瓶碎得四分五裂,碎片飞得到处都是,有些溅到了夏知薇的身上,夏知薇脸更加白了。
“夏姐,人聪明是好事,但聪明用不到对的地方,可就不是好事了。”
沈初着,嗤笑了一声:“再有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证这酒瓶我会不会失手砸偏,砸到夏姐的头上去。”
陈潇想起来也是气,看着夏知薇呸了一声:“你那点伎俩都敢到我们跟前班门弄斧,我们家五收拾人的时候你估计还在尿床!下次招惹人的时候,掂量掂量,是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夏知薇被沈初倒了一整瓶的红酒,整个人狼狈得很,如今沈初的话彻底将她击溃了,她一边哭着一边知道错了。
沈初抽了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转身离开了包厢。
人从薄暮年的身旁经过,然而她眼尾都没有扫他一下。
薄暮年眉眼动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林朝阳:“你处理一下。”
完,他转身去追沈初:“沈初。”
沈初走得不算快,也不算慢,她可一点儿都不想跟薄暮年话。
一旁的陈潇翻了个白眼:“这人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啊。”
沈初低了低眉眼,觉得陈潇的不错。
可不是隐婚不散么。
这临城大不大不,怎么偏偏这么巧,她今天要来找夏知薇算账,薄暮年后脚就跟着来了呢。
不过这会所里面进来的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在这里吵实在是跌份。
沈初回头看了薄暮年一眼,淡淡地问了一句:“有事吗,薄二少?”
可她心情被影响了,不怎么高兴,沈初又补了一句:“难不成薄二少想替妹妹找我算账吗?”
陈潇想起薄慕青就来气:“薄暮年你但凡要点脸就管管你那个蛇精病妹妹吧,别放她出来恶心人了!”
沈初看了陈潇一眼,陈潇怂了怂,余光扫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她面上一喜:“五,甭管他,你先走,我有点事!”
话完,人一转身就跑远了。
薄暮年看着眼前的沈初,连日来的痛苦让他没有办法再隐忍:“我们是不是真的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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