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面的动静这么大,外面的柏生都听得一清二楚。
自然的,跟着薄暮年上来的秦秀自然也听到了刚才薄哲茂的那些话。
柏生没有权利让秦秀离开,秦秀一开始是在门口等着,她有些话想跟薄暮年。
书房里面刚开始没什么动静,柏生也没料到会闹到这么大,也就没劝秦秀离开了。
可没想到,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里面就吵起来了。
不过,严格地来,应该是薄老爷子在单方面地怒骂薄暮年。
长辈骂辈,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只是比较尴尬的是,薄老爷子提到了薄新知和外面那个女人的事情。
秦秀是薄新知明媒正娶的妻子,如今在门外听到这些话,尴尬可想而知。
现在的薄老爷子明显怒气当头,柏生也不敢敲门打断,只能够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
秦秀嫁给薄新知这么多年了,对薄新知早就没有感情了,听到薄新知外面的女人怀孕她也没什么感觉。
但听到薄老爷子,以后不一定要把薄家给薄暮年,秦秀脸色倒是白了一下。
秦家怎么当年也是大户人家,她当初嫁给薄新知还算是下嫁了,虽然这十多年秦家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秦秀能够忍薄新知一直在外面彩旗飘飘,并不仅仅是她性格懦弱。
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就差不多是这样了,可儿子儿女的未来还长,她只要一天不离开这薄家,这薄家的一切就都是她儿女的。
可如今薄老爷子却未必,秦秀脸色能好看到哪儿去。
秦秀看了一眼柏生,“柏秘书,爸什么时候知道那个女人怀孕的?”
他笼统地安慰了几句,但秦秀没再话,两人站在门外,柏生看了一眼书房的门,只希望里面的薄暮年和薄哲茂两人快点结束交谈。
薄哲茂放完狠话,坐在那儿喘着气。
薄暮年失神了一会儿,半晌,他看了一眼薄哲茂:“微光和薄家的一切都是爷爷您一手一脚打拼下来的,您爱给谁我都没有意见。但是沈初的事情,我希望您不要再自作主张了。”
他冷着脸完,起身直接就离开了,气得薄哲茂血压直接就升上来了。
薄暮年拉开门,看到门外的柏生和秦秀,他皱了一下眉,面无表情地越过两人往外走。
柏生担心薄哲茂高血压,连忙走了进去,看到薄老爷子真的被气得血压升高,脸色都变了,他连忙把降压药喂给薄哲茂。
秦秀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里面倒在案桌上的薄哲茂,想到他刚才的那些话,一向懦弱的人竟然闪过一丝阴暗的念头。
但很快,薄老爷子吃了药,似乎看到她站在门口,浑浊的眼神突然清明起来。
秦秀被看得心虚,连忙转身去追薄暮年:“阿年,等等,妈妈想跟你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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