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男子也不是络腮胡,便松了一口气。
转念一想,这房间大抵在络腮胡房间隔壁,此贱女千万不要勾引了她看上的络腮胡才是,便开口道:“劝你规矩些,出门在外,别整日丢脸!”
那女人哼道:“我睡我男人,管你屁事?”
“哦,我知道了,江大姐是嫁不出去了,心痒痒?”话间,那女人伸手去够江雨的下巴,“让我猜猜,你还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滋味吧?”
江雨别开头,火气噌地往上冒:“把她给姑奶奶扔下船去,在江水里浸一浸,好叫她洗洗她这张臭嘴!”
江雨身后跟着的两个船丁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那女人,直接往甲板走去。
房内的男人好似懦弱得很,只知道拥着被子,不敢为自己女人出头。
见状,江雨哈哈大笑,听到扑通一声,方才的气立时消散。
不多时,那女人瑟瑟发抖地被架着回来,扔回了屋里。
江雨俯身看着她,嘻嘻笑道:“这种窝囊的男人,也就你看得上。”
她看上的男子,高大英俊,里头的窝囊男人如何比得?
丢下一句话,江雨施施然离去。
船舱内静下来,不多时传来女子哭泣,并捶打男子的声音。
此这般声音总归比方才不堪入耳的声音好过些,再无人出来谩骂。
此刻的京城。
冷松回江阳侯府复命。
他把夜振贤马车上所言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季清羽。
季清羽闻言,气得手背青筋毕现。
他必要慢慢折磨夜振贤,如此才解心头之恨。
翌日上午,冷松派出的人回来禀报。
其中一人道:“贤王被折磨得不轻。”
另一人道:“那些人将他当成倌,直接往死里整。”
又有一人附和:“那些人还他长得俊。”
话一出口,几人对视一眼,憋着笑。
昨夜疯狂的场景,他们全程注视着,就差将情景画下来了。
季清羽冷笑:“夜振贤当时什么反应?”
“当时他他是贤王,人家一听他是贤王,更来劲了,皇子们养尊处优的,肌肤比女子还细腻。”
“有人不信,直接将他揍了,什么他若真是贤王,那他们全是皇帝了。”
闻言,季清羽点头:“此事你们办得不错,有赏!这段时日,你们休息一阵,别叫人抓住了把柄。”
几人称是:“爷,请放心!”
待他们离开,季清羽对冷松道:“你去打探打探,宫里有什么反应?”
冷松应声称是,离开侯府。
一个时辰后,他回来紧张地禀告:“爷,夜振贤出事,夜高钧知晓后,正下令全城彻查幕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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