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出了区,王向东道。
苏渊瞥一眼道:“抱歉,那边是住宅区,不属于墓地规划,埋不了你。”
王向东一脸黑线,大骂道:“苏渊,你给我听好了,我承认这件事我有参与,但我一来不是主谋,二来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三来我主动向你坦白,你要是把我打进十八层地狱,那你就是在公报私仇!”
苏渊懒得搭理他,转而看向大慈法藏道:“晚上吃什么?烧烤?火锅?”
“炸串可以吗?”大慈法藏脱掉袈裟微笑问。
“可以。”
“……”
苏渊、王向东皆是平民出身,大慈法藏向来接地气,三人实在够不上什么逼格,苏渊便在一处老城区附近的夜市摊坐下来。
点了一堆炸串、啤酒,坐下来边吃边聊。
“我给你时间为自己狡辩。”苏渊一杯啤酒闷下去,随意仰靠在椅子上,看着王向东道。
“你这也太突然了,没有前奏吗?就像是你谈恋爱,哪有一上来就带女人去开房的?”王向东黑着脸道。
“哦?你想要前奏?我觉得你是欠揍。要不先打你一顿,这样你才能进入主题?”苏渊冷笑道。
“妈的,我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我特么的当初去哪不好,非得来这个破地方,被你死死制住!”王向东郁闷又灌了口啤酒道。
凭他的实力,再凭他的能力,去哪个地方不是霸主?
偏偏来帝都,落到苏渊的手里。
大慈法藏笑道:“你这就错了,人生在世,自以为会做错许多选择,会为今天的决定在明天懊悔,实则是错的。倘若你去了其他地方,兴许日子过的还不如现在好,不定那时你又会懊悔,为什么不来帝都,所以,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你特么有病吧,老子抱怨一句,你跟老子讲道理?”王向东不客气大骂。
大慈法藏眉头一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我是在跟你讲道理?这不喝酒吹牛逼吗?光喝酒,不吹牛逼,我跟你在这儿干什么?劈情操?”
不得不,大慈法藏这一性情反转,倒是给王向东给震得一愣一愣的。
这就像是一个张口子曰,闭口圣人曰的读书人,一到战场,拿着大砍刀‘哇哇’叫的往前冲一样令人匪夷所思。
“操!”王向东一句大骂,一边撸串一边道:“我跟你,这事儿还真不怨我,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大光寺有只帝江的?”
苏渊点了根烟,顺手将烟盒丢在王向东面前,淡淡问:“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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