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和鱼儿睡着了,顾时暮和唐夜溪却一夜没合眼。
两人问顾陵游参尿尿的地方的地方为什么肿了。
顾陵游,有可能是发炎,也有可能是外伤,他无法下定论。
参和鱼儿睡熟了,两人让顾陵游回去休息,他们两个却谁都睡不着,分析参到底是发炎还是外伤。
可是,分析来分析去,得出的结论都是参和鱼儿每天都是吃一样的东西、玩一样的东西,形影不离。
不管是发炎还是外伤,都没理由鱼儿没事,参有事。
家里除去唐夜溪之外,还有三名专业的育婴师帮助唐夜溪照顾参和鱼儿,四个人照顾参和鱼儿,把两个孩子照顾的极为精细,唐夜溪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参尿尿的那里怎么会发炎。
外伤,就更不可能了。
两个孩子一天二十四时生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如果参受过外伤,她不可能不知道。
两个人分析了一夜,也没分析出什么。
天亮了,参又哭了。
夫妻俩帮参检查了一下,参的“鸟”肿的更厉害了。
夫妻俩心疼坏了,又把顾陵游叫了过来。
顾陵游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给参涂药,安慰夫妻俩没什么大事,过两天就好了。
这话起来轻巧,夫妻俩却没办法接受。
好好的孩子,他们照顾的这么精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参受这种罪?
找不到原因,夫妻俩心里都不踏实、不甘心。
吃过早饭,坐立不安的唐夜溪忍不住给许连翘打了一个电话。
虽然顾陵游也很优秀,但在她心目中,最优秀、她最信得过的医生,还是许连翘。
得知许连翘就快回来了,她心里踏实了一些,将手机放在一边,抱着参又亲又哄。
参又哭累了,委委屈屈的窝在唐夜溪怀里,眼巴巴的看着唐夜溪。
唐夜溪被他看的心都要碎了,低头亲了亲他,“乖,睡会儿吧,睡着就不难受了。”
参伸出手抓住她的衣服,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她,嘴儿撇着,一脸的委屈。
唐夜溪摇晃着哄他,亲了又亲。
顾时暮一手抱着鱼儿,另一手轻轻摸了摸参的脑袋,轻声对唐夜溪:“溪溪,你再仔细回忆一下,昨天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的事,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事,只要是和以往不一样的,你都和我一。”
他的儿子们养的那么精细,他不信他儿子无缘无故的就生病、受伤。
肯定有原因!
唐夜溪沉下心,让自己冷静下来,仔仔细细把昨天发生的一切都一幕一幕回忆了一遍。
忽然,她想到什么,抬头看向顾时暮,“昨天,我哄着鱼儿玩,让王静怡带着参去卫生间给参把尿,从卫生间回来后,参看着就不高兴了,王静怡哄他玩,他拍了王静怡的脸一巴掌,我还他了,打人不对,让他以后不要这样了。”
完之后,她一颗心揪起来了。
她虽然还是广厦事务所的负责人,但因为参和鱼儿还,事务所的事她管的很少,一天中绝大部分的时间和心思都放在了参和鱼儿身上。
参和鱼儿基本一天二十四时都在她的眼皮底下,很少离开她的视线,要有离开她视线的时候,就是育婴师抱着参或者鱼儿去卫生间把尿和拉臭臭的时候。
过了半岁,白天唐夜溪就不给两个孩子穿纸尿裤了,只有晚上睡觉才穿。
白天,两个孩子定时把尿、拉臭臭。
两个孩子又乖又聪明懂事,想尿尿的时候就“啊啊”叫,她或者育婴师就带着他们去卫生间,两个孩子很少拉尿在裤子里,特别省心。
昨天,三个育婴师中的其中一个,一个叫王静怡的女育婴师,抱着参去卫生间把尿、拉臭臭,从卫生间回来后,参坐在地毯上就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