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作,萧樾就会对她刮目相看,并且感激她了……
可是来了北燕这边一打听,得到的线索却更为惊人!
于是她当机立断就改变了初衷,找上了燕廷襄!
风七道“如果那东西暂时还没送到燕皇陛下的手中,那就应该是还握在徐穆大人的手里,事不宜迟,公子应该尽快去将它抢过来再谋其他。只要徐国相手里没了这件东西,那他就失去了到燕皇陛下面前说话的机会!”
“东西在徐穆手里?”燕廷襄却是将信将疑,上下打量她。
这个女人显然就是个无名之辈,她却大言不惭的不仅跟自己做起了交易还信誓旦旦的说这些话?
这一刻——
他却突然怀疑,她会不会是受了萧樾的指使才过来诓骗自己,在背后图谋些别的更大的事……
风七也知道要让他这样的人马上就完全相信自己并不可能,不过她胜券在握,并不见心慌意乱,就又进一步说道“半月之前我们留宿在陵川城的那一晚我躲在暗处亲眼看见那人将玉佩交到了徐穆大人的手里,其中意思不言而喻。今晚宫中设宴,徐穆大人也会过去吧,一旦叫他把东西呈到了燕皇陛下面前,那一切就迟了。就算公子现在还不能完全信我,那不妨先去徐穆大人那里拿了东西回来咱们再说话不迟!”
魏王和陈王都想推了自己的子嗣上位,北燕皇帝迟迟不肯点头,用的就是那位一直下落不明的二皇子做托词。
现在不管眼前这个女人的话到底有几分真——
对燕廷襄来说,都是宁可信其有的!
何况——
看她的这份神气,这话倒也不像假的!
“好!我便姑且信你一次!”与风七对视片刻,燕廷襄也就下定了决心。
他一撩袍角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忽的顿住,转头问道“你的名字!”
这是要顺便查她的底细?
横竖她迈出这一步,就没打算再回头,风七也不怕他去查,想都没想的就直接回答“风七!我是个大夫,以前经常出入大胤在陵川驻扎的军营,这次也是随晟王殿下的卫队一起过来的。”
燕廷襄于是没再说什么,大步到门口,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书房外面他那随从恭敬的站在那,见他出来就连忙垂首行礼“公子!”
燕廷襄回头看了眼屋子里站着的风七,面无表情道“叫人过来招呼一下。”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大步出了院子。
院子外面,魏王正站在那里等他。
魏王今年已经六十有六,身材略显臃肿,虽然精神看上去不错,但是早已经头发花白。
燕廷襄径直走过去,先是拱手躬身行了礼,然后也没等魏王叫他就径直站直了身子问道“那女人的话祖父都听见了?您以为如何?”
魏王负手而立,那张圆脸本该是天然带着几分祥和的,此刻却是肃然又冷酷。
他看着燕廷襄,眸光里也不见怎样的温度,只道“宁肯错杀不可放过。如果徐穆的手里真的握着她所说的那件东西,并且他中午进宫的时候也没有呈递给陛下的话,那么他就极有可能是多了一重小心,想要等今天的晚宴上先找机会跟胡氏确认一下那东西的真假再奏禀皇上,毕竟当年这块玉佩和皇嗣一起失踪的话都是胡氏说的。这徐穆可是只老狐狸,不过也恰是因为他的这重谨慎之心才给了咱们时间和机会……“
魏王说着一顿,思忖了片刻又道“也不用冒险去徐府夺宝了,你马上去安排,先叫人盯着他的行踪即可。傍晚时分他定要进宫,到时候尾随他,在路上找个机会把东西抢过来再说话!”
徐穆是一国之相,虽说是一介文臣,府邸里也是守卫森严,大白天的要直接闯入他府中抢东西,几乎不可能成功。
如果风七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今晚他必